“娘,你不記得我爹了呀,哎我也不知道我爹的名字,祖母她都叫我小孫孫的,要不娘親你給我去一個名字吧!”沈子琰說謊越來越順口。
“名字那得慢慢來,先去填飽你的五髒廟吧!那你說我們去哪裡個酒樓吃?”
她記得娘長成什麼樣卻不知道爹的名字?難不成他長這麼大家裡人都不曾叫過他爹的名字,怎麼說來都有點假。
沈子琰翻了個白眼,她這是想試探我呢。
“娘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孩兒又沒有進過酒樓。”沈子琰說道。
“好吧,你看我們這個樣子去酒樓也會燻著別人,要不就隨便吃點什麼?”林清淺道,她的鼻子都抗議得很。
“聽娘親的!”
林清淺想到他又幾天沒有吃飯了,就找了一個小面攤,對攤主道:“來兩碗陽春面。”
“這位客官,你們可不可以去其他的地兒,你看把我的客人都嚇走了。”一臉絡腮鬍子的攤主沮喪著臉說道。
他說得也算委婉了,沒有直接說她們臭怎麼的,林清淺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油膩膩的桌子上。
“夠不夠?”
本在灶上忙活著的穿著碎花衣裳的婦人一轉身看到那麼大一錠銀子,一手拔開大鬍子,站到前面盯著銀子笑道:“夠!夠!大牛好生伺候著!”
又搖著牙睨了一眼大鬍子,你傻呀,這麼大一錠銀子咱們幾天都賺不回,你還不吱聲,啞了不成。
蘇嬤嬤和福貴看著沈子琰隨著那人離開,既欣喜又擔憂,肚子還合乎時宜的叫了起來。
“蘇嬤嬤我們去吃點飯吧!”福貴道。
“哎,我也受不住了,可是我們真的不用跟著嗎?”
“要的,我先去吃了來替你!”福貴狡黠的說道,自己可還在長身體呢!
“福貴你可真是能耐了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麼點事你都與我一個老婆子搶!”蘇嬤嬤揚聲道。
福貴和蘇嬤嬤起了點爭執,那些做戲的漢子大媽又到了跟前。
“我們哥兒幾個還成吧,把那公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說話的就是那高聲吼著打陳世美的。
“那不是,我們以前可是戲班子的人,裝啥人不行啊?”一老婦人眉開眼笑的說道。
“這……”那人直奔主題,右手拇指和食指磨動著,那意思不就是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