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原本是跟那位公子說的一月後就來拿,這都超過幾日,許是他忘了日子,要不小的帶著你去京都逛逛,他要是來了,便派人去找你?”何掌櫃說道。
閣主這尊大神在這裡擺著他也特不自在了些。
“在何掌櫃眼裡本閣主是貪玩之人嗎?”易流觴睨了他一眼,起身煞有介事道:“不過你說的有些道理,與其在這裡守株待兔還不如我出去看看,興許能碰到他。”
“閣主說的是!”何掌櫃嘴說著。
你老人家出去碰到也識不得人!
“這樣!你給我畫一幅他的畫像。”何掌櫃剛剛腹誹完就聽到他們家閣主安排道。
何掌櫃十分難為情道:“閣主,小的不會作畫。”
“本閣主只要你畫個大概,不用太精細的。”易流觴踱了兩步轉回來道。
何掌櫃在易流觴的淫威下哆哆嗦嗦的畫了一幅他平生的第一幅畫作呈給易流觴。
易流觴白玉般的臉都要皺上天了,指著畫上那巴掌大的臉問道:“他有那麼大的鼻孔,銅鈴大的眼睛,大拇指粗的眉毛,如此厚的嘴唇?他這巴掌大的臉都擺不下鼻子眼睛嘴巴了,他真是這樣的怪物?”
易流觴指著畫上的人問道,他都快被醜哭了。
“閣主,小的說了畫不來的,你偏要趕鴨子上架。”見易流觴舉起手來,何掌櫃避了一下補充道:“錢公子真是巴掌臉、大眼睛來的。”
易流觴揚起的手擺了擺,臉色憋成了豬肝色咬牙道:“算了算了,你有空去找個師傅教你作畫。”
果然不能對何掌櫃期望太高。
林清淺和杜若忙完手上的事天已經黑了便急急忙忙往回趕,恰好晉王他們要去恆泰酒樓用飯。
東方玉他們剛進門,後面林清淺二人就從後面埋頭路過,兩行人剛好完美的錯過。
江濤今日在結綺閣玩的高興,揚言要請客,晉王他們一點也不可以的點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江濤嘖嘖嘖的幾聲道:“你們這是要吃垮我呢?”
“江公子就不要自謙了,誰不知道江太醫有銀子啊?”晉王打趣笑道。
江太醫那個傲嬌的小老頭診費可一點都不便宜。
“你們不知道我爹摳門得緊,從銀子到人都管得緊?”江濤吃著他娘給的銀子吐槽著賺銀子的爹。
“嗯,我們都知道,那不也沒有管住你?反正你爹聽你孃的,你娘又護著你,所以我們這點菜吃不窮你的。”晉王說著跟他們幹了一杯。
“難怪恆泰酒樓的生意越來越紅火,菜的味道倒有幾分像四弟做的,不過還是差點火候。”江濤砸吧著嘴道。
東方玉聞言剛夾上的魚香肉絲又掉盤子裡了。
“人家恆泰酒樓的廚子也不差,你別有個好吃點菜就說得跟是四弟做的似的。”
江濤放下酒杯道:“你不信那是因為你沒有吃過四弟做的菜,以後你就知道了。”
幾人從菜慢慢說到人。
“對了,子陌你還記得沈羽恆那小子嗎?以前你沒有去軍營之前我們還一起玩來著,之後你從軍,他也不知道跟沈家怎麼鬧得不歡而散,就出來開了這酒樓。”
“說來那小子還是有點本事,聽說生意都做到外面去了,常常在京都都見不到人的。”晉王不禁想起少年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