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詳細的給牡丹講述了每一種布偶的名稱和定價,邊說邊記,每樣都對號入座,方便牡丹她們記憶。
最後牡丹還是覺得這些玩偶的定價太高,“我還是覺著貴了些,最便宜的都是二兩銀子,那差不多是有些人家一年的用度了,這有人要嗎?”
林清淺知道牡丹的擔憂,“我也知道不便宜,不過來你們這裡的人隨便從指縫裡流一點出來就綽綽有餘。”
“再說我們也沒有強買強賣,做生意都是講求你情我願的,有些人就喜歡買貴的物件,如果實在行不通我們再調低價格也不遲。”
做出的這些東西本就是走的高階路線,就是為那些富貴人家準備的,再說做出來的數量有限,不賣貴點,按自己的本錢什麼時候能賺足。
吃飯都捉襟見肘的人家,哪有能力花閑錢買這些個不能吃的玩意。
倒是提醒了自己,倒是可以做一些簡單不費事的布偶來賣便宜點,那問題是目前沒有人手,自己又是悄悄摸摸的。
先走出一步再說,一鋤也挖不個金娃娃。
事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來了。
牡丹之後也說了她的難處,林清淺也爽快的答應教她。
其實牡丹原本就舞技超群,有些地方只需要稍加點撥即可,有些技巧也要多加磨練。
自己今天的時間有限,既然那些人喜歡上次那樣的,就先教那些再加點變幻就是。
恆泰酒樓幾個大字掛在匾額上,門前的人絡繹不絕,夥計在門前迎來送往笑容燦爛。
這樣的人是貫會看人臉色的,客人是個什麼身份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位公子氣度不凡,衣裳料子乃是上品,身上別無長物,束腰上連個玉佩掛件也沒有,更奇怪的提了幾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布偶。
他到底是什麼人?不上不下又奇奇怪怪的。
還站在那裡直愣愣看了酒樓匾額良久。
“這位公子要不進來坐?”
你在門口正中站著,會擋了東家財路的,這人怎麼如此不知趣?
“嗯。”
“你請,你請。”夥計道。
林清淺隨夥計進去,一隻腳就要踏上去二樓的樓梯,身後響起他的聲音,帶有一絲輕視。
“二樓是貴人們去的,公子你就一樓屈就一下。”夥計悠然說道。
他見林清淺臉色變得不愉,又加了句,“一樓茶水免費,還可以加。”
自己看起來真的已經屬於那種窮困潦倒得茶水都需要喝免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