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與察猜的比賽震驚賭城,在場的幾名賭王都因此對何田田十分關注,而且由於麻將博弈遊戲比較生疏,所以這些人私下裡達成聯盟,務必要先將何田田pass出局。
何田田並不關系他們之間的蠅營狗茍,在裁判的主持下,眾人開始摸風確定各自作為,何田田積分靠前,入手先抓了一個東風,穩步入場坐到了東方,笑眯眯的看著和她一組比賽,表現的如臨大敵的幾位賭王。
反正也不認識,何田田當然不願意和他們打招呼,也省的麻煩,倒是這些最小都在三十歲以上的形色不同的男人對何田田微微點頭致意。
等眾人坐定,何田田先入為主,對眾人說道:“規則大家都看明白了吧?如果不需要我再解釋一遍的話,咱們可就開始了!”
幾位賭王當然早就做好了功課,不但熟知麻將規則,並且先後在家裡進行過大量的練習,說起來八強賽選擇麻將這個專案,簡直是太扯淡了,讓眾人實在是有些猝不及防,可既然參加比賽,當然要按照主辦方的要求進行,所以硬著頭皮也得上。
何田田伸出白嫩的小手將桌子上的麻將打亂,開始洗牌,笑眯眯的對著坐在他上家的日本賭王九筒川一說道:“你可要小心哦!按照賭博規則點炮可是會翻番!”
眾人的位置似乎也很有玄機,熟知麻將規則的日本賭王坐在何田田的上家,恐怕也是這些賭王私下商量的結果,只為控制何田田抓牌。
這個日本賭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撮仁丹胡讓他看起來可笑又猥瑣。
面對何田田的挑釁,九筒川一不爽的說道:“何小姐,你不要小看人,我三歲的時候就會打麻將了,怎麼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
何田田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的說道:“你這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炮手!”
九筒川一熟悉華國文化,明白何田田的意思,他皺了皺眉頭,忽然莞爾一笑,淫蕩的說道:“那你一定是看錯了,打炮我擅長,卻不是炮手!”
何田田話鋒一轉,問道:“不是炮手?那你一定是炮兵連的炊事班同志咯?”
九筒川一不懂典故,思考了片刻才慎重的回答道:“何小姐有心了,竟然連我參加過自衛隊的經歷都這麼清楚,我確實做過自衛隊的炊事員!”
何田田捂著嘴巴呵呵偷笑,九筒川一不明白她笑什麼,倒是主席臺上有人高喊:“那個日本狗,她在笑話你背黑鍋戴綠帽還要看別人打炮!”
九筒川一這才明白,隨後辯解道:“不,我不會帶綠帽,我們那邊帶的都是黃色的帽子!”
看到日本賭王被何田田調侃,巴西賭王桑坤,一個滿臉木訥的黑老頭忽然咳嗽了一聲說道:“比賽第一,閑聊第二,我建議你們還是專心打牌!”
加拿大賭王金毛布蘭科自負魅力,對何田田微微一笑說道:“早就想領教何女士的賭術,還請不吝賜教。”
四個人一邊交談一邊碼牌,機鋒四起,氣氛火熱而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