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喬沒有生氣。
她剛剛鬧的那一場脾氣,是陸慎恆在引導,在帶著她縱著她鬧。
陸慎恆不對勁。
應該說,從在牆頭上,臉色忽然一變的開始,整個人做出來的事情都讓人匪夷所思。
認識這麼長的時間,言清喬自認為還算了解陸慎恆,絕對沒有帶上任何的濾鏡的情況下都知道,陸慎恆這個人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絕對不是單純的只靠運氣。
言清喬也不相信他在這種情況下還毫無條件的相信燕青驕。
而且,今夜所有的走向,似乎都是陸慎恆樂於見到的,唯一的目的,似乎是為了...證明陸慎恆他自己已經對燕青驕這個人喜歡的無法自拔了?
明日的登門道歉也只是一種手段?
陸慎恆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表明自己的無條件相信和喜歡?
問題出在了哪裡?
言清喬想不通,陸慎恆狗嘴裡又吐不出一句真話。
把這麼危險的一個人留在身邊留在王府裡,他不考慮自己,也該考慮小暑。
這個問題,言清喬從夜裡回去一直想到第二天接近晌午。
青金比她先回去,果不其然,人跟丟了。
這也不奇怪,青金身上雖然有妖丹加持,但對方一旦發現青金能看見靈氣痕跡之後,只要換一種方法就能甩脫掉青金,更何況,他去的方向是又大又陡的靈山,靈山背後又有蒙國,天高皇帝遠,青金給人身上裝定位器也不一定能找到。
言清喬餓了。
越是想不通,就越覺得餓。
午飯前,讓小曲出去買零嘴,順帶讓她去了趟王府,看看小暑要不要來她這住兩天,結果小曲還沒回來,倒是進了個不得了的人。
“呦,以前怎麼沒發現,現如今你一進來,我這茅草屋,蓬蓽生輝啊。”
言清喬朝著陸庚京翻了個白眼,換了個躺的姿勢,像只慵懶的貓。
“那是你以前一直沒把目光放我身上,我這身衣服還好,龍袍更加金光閃閃。”
陸庚京說著說著,還打蛇隨棍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