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李府管事被嚇到,再瞧著言清喬又慢悠悠的坐回去吃飯,臉色青了又白,指著言清喬的手指頭都要戳到她的臉上去了。
後面跟著的小廝反應了過來,扶住了李府管事,聲音壓低問。
“喜叔,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她都這麼不配合了,肯定是心裡有鬼!不然我帶你們來是幹什麼的?”
那個被稱作喜叔的李府管事臉色陰沉,看著言清喬。
區區一個去勢了的侯府大小姐,家裡稍微能說得上話的幾乎都死光了,小輩就算是繼承了侯爵之位,也不過是個御前侍衛,哪裡有李府正宗皇親國戚關係來的硬實?欺負兩下又如何了?
幾個小廝得了命令,看著言清喬的目光紛紛不善,幾步上前,就要去抓言清喬。
人還沒到身邊,一壯實的侯府護院便走了出來,居高臨下看著幾個李府小廝,粗聲粗氣:“聾了嗎?我們小姐說了,等她吃完!”
出來的是劉媽媽的兒子石頭,自從言定章死了之後,言清喬就把人提成了護院領頭,這會凶神惡煞的,雙手抱在胸前,看著跟一堵牆般。
侯府護院被言清喬調教的沒有畏首畏尾貨色,李府管事和小廝之所以能進府,也不過是言清喬故意放水,半真半假的讓人進了門。
這會見言清喬給了態度出來,紛紛站在石頭的旁邊,擋在李府小廝面前,這會是真的成一堵牆了。
“反了你們!”
李府小廝當然不服氣,再加上剛剛在門口的時候,侯府這幫護院一副想動不敢動的模樣,就真當侯府怕李府的權勢,一個小廝一馬當先,最先走到了石頭的面前,豎著手指頭,指著石頭威脅。
“你們這叫什麼?這叫包庇?後面那雖然是你們的小姐,但是她也是殺人犯,要砍頭的!你們也要跟著被砍頭!”
那小廝說完,還回過頭看了一眼李府管事喜叔,一副求表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