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是什麼樣的手法?
剝光了人,用漁網把人罩住,勒緊了把肉一塊塊割下來。
自從榮坤開國,這種殘忍的手法就被捨棄了,本朝從來沒有人用過。
而言清月的嗜血情緒漲到最高,平日裡從未玩過的人,第一反應就是要玩最大的!
言清喬也聽見了她說的這話,不過她渾身都攢不出一絲的力氣,不然一定跳起來罵言清月那廝個狗血淋頭。
即將被人血淋頭的人是她。
兩殺手擅長殺人,也擅長綁人,但並不擅長凌、虐,把言清喬嚴嚴實實捆在了架子上的時候,衣服就沒脫,只是隔著衣服把漁網給勒了上去。
還是有些覺得這方法太殘忍了,忍不住勸言清月。
“一刀就能了結的人,時間耽擱越久,反而越...”
“你們懂個什麼?她奪我弟弟,毀我妹妹,殺我父母,逼的老太太躺在床上爛著生蛆!還毀了我的人生,這種人,不能讓她這麼容易死!”
言清月刀身擦在言清喬的身上,抬著眼睛盯著言清喬,在笑。
殺手哪裡管這種恩怨仇恨,剛剛那句已經是多嘴,拿了沉甸甸的錢,繞過呆滯的眾人就要走。
言清月轉過身,手裡的刀在言清喬的身上滑來滑去。
“我的好妹妹,你說你為什麼要清醒?自從你醒過來,對我來說,就沒有一件好事情...你說我先割你哪裡好?”
言清月刀到了言清喬的腿上,隔著衣服,她忽然加重手上的力氣,一刀切開了言清喬的大腿一片肉。
連著她的衣服,肉皮被猛的割了下來!
“啊!”
言清喬身體疲乏,偏偏腦子裡清醒的很,能感受到言清月用下的每一寸力氣。
真痛...
言清月手裡捏著那塊肉片,慢慢的說道:“這條腿,是賠給老太太的,老太太一條命都被你整在床榻上不能動彈了,我之前託人去看過,老太太動不了,屁股下面都生了褥瘡,簡直是生不如死。”
“侯府看管的又沒那麼嚴,言清月你要真這麼孝順,為什麼不把老太太接走盡孝?”
因為這一刀,言清喬身體因為疼痛而激發了些力氣,微微垂著頭,看著言清月。
言清月被問的一愣,看向了背後幾個婆子和小廝,頓了下,嘆了一口氣,對兩個還沒走遠的殺手說道:“兩位先生,若是不著急的話,再幫我把這幾人也殺掉吧,我不想活了,死了總要有人伺候的。”
等兩人回過頭,言清月笑嘻嘻的說道:“放心,我會給你們加銀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