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街道口走來幾個穿著官兵服飾的人,為首的一人身穿白色盔甲,腰帶寶劍,看樣子倒像是一個將軍。
“就是他們二人在此滋事生非嗎?”那白盔將軍指著蘇雲笙道。
“表哥,就是他們倆。”從白盔將軍背後竄出一人恨聲道。
“周寧,你休要血口噴人!”子瞻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周寧,“明明是他先欺負這位老伯,還想要對我們動武,這位大哥,你可不要聽信讒言啊。”
“住嘴!”子瞻話音剛落,豈料那白盔將軍卻對著他怒吼一聲,這突如其來的吼聲讓子瞻愣了愣。
“你……”此事本就蘇雲笙他們佔理,可是那白盔將軍此番模樣,顯然是要幫著周寧來對付蘇雲笙和子瞻了。
“既然是你二人在此滋事,那好,來人啊,給我將這兩人綁了,壓回大牢聽候處置。”白盔將軍大手一揮,便有兩個軍卒走上前來,就要綁了蘇雲笙和子瞻。
“這位大人,不關他們二人的事,要綁,就綁了小老兒吧。”老漢見蘇雲笙和子瞻遇到麻煩,心知此事因自己而生,趕忙上前為他們二人開脫。
“你?”那白盔將軍看了一眼老漢,“連他一起綁了。”
“等等!”眼見事情愈演愈烈,蘇雲笙頓時頭疼不止。
怎麼搞的,書上不是說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都是壞人被繩之以法嗎?怎麼到了自己身上劇情就完全反轉了。
這其實也不怪蘇雲笙,蘇雲笙自小便在山上跟隨老劍仙潛心修行,這其中的人情世故他也是絲毫不懂。他以為這世上只有黑白之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可是這世上要真是隻有黑白之分那麼簡單就好了,這江湖啊,往往黑白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有權的人掌握著真理,無權的人忍受剝削,這其中往往有很多黑白就被混淆。掌權者不思為民,為民者如履薄冰,倘若遇見個正直的權貴倒還好說,但這世上總有那麼些人沉迷於權利,從而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而這白盔將軍,顯然就是那些被權利掌控了的人了。
這白盔將軍顯然平日裡沒少幹過這事,做起來爐火純青。只是,他這次施威卻施錯了物件,蘇雲笙和子瞻可不是一般人,甚至來頭,可大的嚇人!
“帶走。”白盔將軍冷冷一笑。
“慢。”蘇雲笙看著面前幾人,在這一瞬間,他突然感覺這幾個人是如此的面目可憎。
“我本來不想動用師傅給我的東西,但現在……”蘇雲笙無奈的笑了笑。
“睜大眼睛看好了。”從腰上解下一塊令牌,蘇雲笙扔給白盔將軍。
“這是什麼,你以為靠這東西就能救你們一次嗎?你們也太……”還未說完話,待看清令牌上的字時,白盔將軍瞬間瞪大了眼。
“這,這是……”喉頭滾動,白盔將軍臉色煞白,目光呆滯的看著手中令牌。
這令牌通體雪白,上用不知名的顏料刻著一個赤紅的“蜀”字,令牌的背後還刻著一個章印,上寫有“承天”二字。
也許一般人看見這令牌還不為所動,但自己卻是心知肚明。作為蜀山的一名內門弟子,蜀州城的上將軍,這令牌,他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令牌代表著蜀山與蜀州城太守的雙重身份,據傳這令牌只有兩塊,一塊在如今的蜀山宗主手中,而另一塊不出意外的話,就應該在是自己手中的這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