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太傅到來,剛才說的話失言了,奴才願意去領罰,還望太傅恕罪。”
安賢見狀也有些無語。
他從假山上跳下,那純粹是因為聽到男子說的有些氣,但還是想問問那些人說了什麼罷了。誰知,他才說了一句話,這兩個就跪下認錯了。
真的是,惆悵啊。
“先彆著急領罰。”安賢親手將人扶起,“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院伺候的?府外的人,又說了什麼?只要你好好說,本官保證,不會罰你,還會給你獎賞。”
獎賞?
聽到這兩個字,男子如已經好久沒吃飯,卻在不遠處看到肉的野狼一樣,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這番,讓子讓冷冷的打了一個呵欠。
一個給錢什麼事都說的傢伙,真不知道夫人塞給他幹嘛。
“奴才阿躲,翡翠院伺候的。”男子道,“奴奉芙姨娘命,去外頭買東西時,聽外頭的百姓說了您這件事。他們說您,說您。”
正主就在自己面前,阿躲也沒有了剛才侃侃而談的勇氣,而是支支吾吾的說著。
“而是什麼,說。”
安賢斂起了笑,那雙如鷹鉤的眸子就這麼看著阿惹,似要在他身上戳幾個洞。
“說的很難聽。”阿惹嚥了一口唾沫,“太傅大人恕奴才無罪,奴才才敢說。”
阿惹說的,安賢臉色慢慢陰沉了下來。
“恕你無罪,說罷。”
他雖不知道這個奴才的性子,但還是覺得,能讓一個奴才當著正主的面說恕奴才無罪才敢說的,肯定是什麼特別重的事。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說太傅不惑之年,長得又老又醜,配不上貝大小姐那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還說太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醜逼肖像仙子,那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說別說就只給一個妾室的位置,就是給她一個正妻之位,人家也不稀罕。”
阿惹一口氣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狂風暴雨來臨。
可等了很久,這個狂風暴雨都沒有來。阿惹睜開了眼睛,啥巧對上雙喜充滿笑意的雙眼。
“你小子真走運,這麼說太傅,他都沒有發火。”
“雙喜哥,太傅呢?”阿惹看著空蕩蕩的人,不可思議的說道,“走了嗎?”
“是啊,走了。”雙喜看著前方,將人扶起,“起來把東西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