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獨處時也沒必要擺架子。
“好。”
沈言點頭應下,並坐在了一旁的凳上。
二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嘮嗑的起來。
那場面,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相比於他們的自在,枯蝶軒就顯得冷清多了。
納蘭謙如同木頭一般坐在凳上,這一坐就是幾個小時。
青尋將外頭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當然,這“所有人”中並不包括九言。
畢竟,這九言可是自己人。
真的九言雖不善言辭,不喜和其他人交流,也沒朋友。
但不代表沒有人和他親近。
九扶就是個例外。
他喜歡和九言說話,拉著他在府裡四處亂逛,並和他說自己身旁發生的趣事。
久而久之,九言就肯和他說話了。
九扶正打算叫九言一起出去,可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青尋便叫住了他。
“九言,你和我進來,我有點事和你說。”
九言點點頭,“好。”
說罷,跟著青尋走到了屋子。
“九言什麼時候和納蘭大人的隨侍關係那麼好了?”
九扶看著九言的背影,一雙眉頭皺的越發緊。
平常自己找九言說話,他再怎麼也會說個幾句。可從那天晚上開始,九言就變得很奇怪。
自己只不過不小心碰了他的手就被他彈開,和他說話也不在回話,還總愛一個人去澆花。
他這是怎麼了?莫非病了還是咋的?
九扶迷茫了。
直覺告訴他應該去屋子外頭偷聽青尋和九言對話,或許能知道什麼事情。
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去。
偷聽主子說話,那可是大罪。若沒被發現還好,若被發現,那可是誅連全家的大罪。
他自己死不足惜,可是連累全家就不好了。九扶打了個寒顫,他撥浪鼓似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