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綿婚事解決,段譽也沒有待在越國的理由。他在迎風殿告別了凌琛後,踏上了回國的路途。
凌琛與江煥並肩站在城牆之上,他們看著底下的馬車,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事情總算解決了。”
“真的解決了麼。”江煥呢喃道。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吳真的野心,也清楚的知道吳真絕對不可能放棄越國這塊肥肉。吳綿只是一個插曲,吳真,絕對不可能放過他。
“無論事情解決與否,我們越國,應該會平靜一段時間。”
“但願吧。”江煥道。
馬車在經過三天三夜晝夜不眠的奔波後,終於回到了吳國。
吳王宮。
吳真聽到段譽的稟報,氣的將桌上的杯子砸到他身上。段譽也不躲閃,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擊。
“王上恕罪。”
“恕罪恕罪,恕罪有什麼用?”吳真從凳上站起,“本王恕了你罪,清綿能重新嫁給江煥嗎?”
“不能。”段譽道。
“行了。”吳真厭惡的擺擺手,“然後呢,還發生了什麼事?”
“越王對江煥的喜愛,已經到了一種地步。”
“哦?”吳真眉頭微挑,“何以見得?”
“屬下在越國朝堂上和越王說和親之事時曾說過我國男子十六便可以娶親。那個時候,有一位大臣說,江大人已經十六,可以娶親了。”
“越王怎麼說。”
“越王說,江大人才十四。太小,不能娶親。”
“太小?”吳真彷彿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話一般笑出了聲,“我吳國十四成婚的男子雖比十六成婚的男子少,但還是有的。怎的到他越國,就成了太小?”
“這就是越王偏袒江煥之處。”段譽珉了珉唇,復言道,“臣在越國的幾日,發現朝廷中幾位大員權勢過大,甚至於能夠圈養面首。臣強主弱,越王手中的權勢可想而知。微臣在宴席之時發現,凌琛與江煥走的很近。臣買通了越王身旁伺候的奴才,並在那裡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什麼訊息,速速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