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蘇祁白眯了眯眼,拳頭握緊。他趁著百里傲不注意,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百里傲見自己胸口的拳頭,咧嘴笑道,“是我輸了。”
蘇祁白聽罷,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微笑,他抬眸道,“百里,記得你答應我的事。”
“知道了。”百里傲癟嘴道,“本君幫他就是了。”
蘇祁白見百里傲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臉上的笑意更甚,“天色已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好。”百里傲微微點頭,並跳下了屋子。江煥見百里傲跳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一夜好夢。
江煥因為昨晚和百里傲的比賽,乏累的很,所以一直都躺在床上睡覺。
可江煥想好好睡,不代表人家想讓他好好睡。這不,天還沒亮呢,一個不速之客就來了。
木翎看著不請自來的寧悠,眸子裡劃過一絲狠厲,他冷冷的說道,“這不是安大人身旁的隨侍麼?你不在他身旁伺候,反而來我家公子這,你這是意欲何為?”
“我有事面見江煥,你還不讓我進去。”寧悠說著,便要硬闖。可他一個無半分武功的奴才,怎麼可能和木翎較量?
木翎見寧悠想硬闖江煥屋子,想也沒想便打了他一拳,“一個奴才,哪來的口氣直稱我家公子名諱?趁我沒發火,趕緊滾,否則就別怪我心狠了。”
奴才,奴才,又是奴才!
寧悠聽到這句話心中便來氣的很,是,他是奴才怎麼了。他木翎雖是侍衛,但還不是和和他一樣,都是奴才出生的麼?想到此,寧悠眼睛變的通紅,他也顧不得今個兒找江煥是為了哪般,而是揮手打了木翎一拳,並道,“我是奴才,你又比我好的到哪去?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太傅府出身的吧?然後又背主投了他人!”
木翎被寧悠這麼一打,臉色也有些不好,揮手和他打了起來。這在別處打也就罷了,可偏偏在江煥的屋門口打。這不,把江煥給驚動了。他冷著一張臉推開了門,“都給我住手!”木翎聽到自家公子的聲音,停住了手。一旁的寧悠見狀,也訕訕的停了下來。
江煥剛從床上起來,衣服沒來得及換,所以只穿了一件裡衣,他一把將木翎拽到自個背後,冷言道,“這不是安大人身旁的隨侍麼?你不好好在他那伺候,來我這兒做什麼?”
果真是僕隨主,連說的話都相差無幾,寧悠腹誹道。
江煥見寧悠這般,臉色愈發不好看起來,他直勾勾的盯著寧悠,似是他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便要將他轟出去一般。
寧悠抬眸見著江煥的臉色,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他低下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奴才有事想要和江大人相商,不知可否屋裡一敘?”
木翎嗤笑道,“寧悠公子剛剛可是叫公子的名叫的熱絡,怎的,一會功夫便變了德行?”
“木翎大人莫要取笑了。”寧悠硬著頭皮說道。
自己本就有事求江煥,所以並不能像江煥不在的時候那樣對木翎肆意謾罵。
江煥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木翎,又抬眸看了一眼寧悠,悠悠說道,“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