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什麼不妥,我們這都是為了蘇祁白著想。凌琛要是知道,他會諒解你的。”
“這個邏輯是不是不太對?”江煥如此想著,眸子深邃了幾分,點頭道:“嗯,大概吧。”
“大概?什麼是大概,那是肯定好不!”莫白道:“我發誓,凌琛絕對,絕對在知道你這件事情時,對你特別敬佩,感動。”
你就儘管扯,我會聽你的就算你輸。
江煥如此想著,又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我就知道。”莫白毫無自覺的說著,“話說你想到了什麼可以冒充出了特別大的事情的地方啊。”
“幷州。”江煥沉思了一會,見莫白沒有多大的反應,直接道了一聲,“我在祁國時的國志上看到的一個叫做幷州的城市,書上說幷州位於西涼交界處,地廣人也多,自然災害頻發,如果用那個地方作為擋箭牌,很容易成功。”
“那就用幷州做擋箭牌吧。”說實在的,莫白並不瞭解幷州在哪裡,也不瞭解幷州的情況,當沒有歸沒有,江煥既然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這樣的地方,有這樣的事。
那麼,自己聽一下自己又有何妨。
“就這麼做吧,我先回去改奏摺了,再會啦江煥。”
說著,莫白飛奔似的跑走了。
那模樣,就像背後有一堆人在追著他跑似的。
“真是那什麼,那什麼有其主必有其僕。真是的,他們兩個也不和我學學。看我,把自己手下人教的多好啊,溫柔體貼聰明懂事,沒有一個比我教的更好了。”
正當江煥感慨自己多麼聰明,多麼有能力時,一個不合時宜的,不會看氣氛的聲音響起,
“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江煥臉色微變。
當然,能夠讓江煥臉色微變的不是別人,正是江煥身邊的蘇祁白,那個迷一樣欠揍但嘴硬心軟的男人。
“你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那是說實話好不好。實話,你懂的實話是什麼意思嘛。”
“不懂。”蘇祁白沉著聲音,又道:“莫白既然決定幫你了,那你差不多也要準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記住,收拾東西時得小心一點,還得瞞著你身邊的那群人。”
“現在還不是去的時候。”江煥說著,又道:“你別忘了,我們身邊的那個“殘陽”不是我的侍衛殘陽本人,而是百里傲身旁的墨午。我們若是現在做出什麼事來,若是被他告知自己的主子,你覺得,百里傲會不會跟著我們一起去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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