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此,白銀逃似的離開。
白金看著白銀遠去的背影,眼睛眯成了弧線。
“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它。”
他這句話沒有說錯,自己確實不會吃了他,只是他有一點此吃它更可怕,那就是成天拿白葉威脅白銀。
可憐白葉這個根正苗紅的青年,在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這麼莫名的成了這兩兄弟的口頭禪。
也成了白金...威脅人的物件。
而白銀之所以跑那麼快,純粹是因為怕他這個哥哥“變成”狼或者虎,而後“殺人滅口”罷了。
對於白銀這種行為,白金表示見怪不怪了。他調整好姿勢,繼續看起熱鬧來。
“這裡舒服。”
不知道是因為魏碩收斂了還是因為旁的,自從那些人來了一趟,就再也沒人來了。
而魏碩那裡,也詭異的可怕。
感覺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平靜。
不出白金所料,這的確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因為幾天過後,暴風雨就來了。
魏碩已魏溫不顧兄弟情,妄圖對親弟弟下手為由發動一群人準備政變。
政變波及了魏碩一黨新任黨首範帆,山匪頭頭林析,魏溫心腹魏然,以及,原先是魏溫心腹,而後轉投魏碩麾下的前魏溫心腹魏延。
這場政變一連持續三天,最後已魏溫的勝利而告終。
魏溫不顧勸阻,執意將魏碩賜死,魏延處斬,其他主動跟隨的,也被判了斬首。至於被威脅導致必須要跟著他的,杖責三十,趕出黑風寨。
一時之間,黑風寨傷亡過半,剩餘寨員大多身受重傷。
魏溫為表示自己體貼下屬,讓人請了建安最好的大夫替他們診治。
當然說是請,綁,更為實在。
九扶因為在魏碩政變之中有功,被封為新任二當家,掌百匪,與軍事之權。
身份變了,自然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和那麼多人擠在屋子裡。
故魏溫,將魏碩的屋子給了他。
這倒不是魏溫不想給魏碩別的屋子,而將一個死過人的屋子。
而是因為魏然自己提的,不得已,魏溫只得照著他說的辦了。
魏碩雖死了,他的東西卻依舊保持著原樣。比如說他寫過得字,畫過的畫,都放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