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因為家窮養不起或者其他的原因,被賣給人伢子的。
在奴隸市場的十幾天,早已將他們的一身厲氣磨去,將他們變成一個乖順到自卑的少年。
奴隸市場不是人待的,那些人為了不被別人買走然後又退回,卑躬屈膝,奴性很重。
但自從被江煥買走,一切都變了。
江煥性格溫和,待人有禮。他們雖是奴才,但玲瓏居的所有人卻沒有將他們當成奴才看,而是當成朋友對待,故他們在春風樓挑事時,拼了命的向前衝。
“打架鬥毆之罪?把事情起因經過還有怎麼個鬥毆的法子和我說說?”
“是。”
小廝也不客氣,將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全盤托出。
他越說,江煥眉頭蹙的越緊。而後,抬眸看著一旁坐的兩個人。
範疇本就心虛,被江煥這麼一盯,心更虛了。他低下頭,不敢看江煥眼睛。
“本官知道了。”江煥看了範疇一眼,又將目光放在地上跪著的幾個男子身上,“你們先在一旁等候,本官等下再問你們。”
“是。”
眾人垂眸,站在了一旁。
而後,面前只剩下了玲瓏居的那幾個姑娘。
“你們剛才說自己是冤枉的,可有證據麼?”
“有!”一個藍色衣服的姑娘說道,“我們都是良家女子,因為家裡貧困,被爹孃賣給了人呀子,然後人牙子抓手賣給了奴隸市場的。”
“你們既然是良家女子,那又為何會進天牢?”江煥有些不解,而後看向範疇,“範大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啊。”
“是是!”那些個被關押起來的姑娘什麼事也沒犯,範疇是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這位祖宗會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過來。
這個樣子,不弄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是不行了。
範疇哀嘆一聲,早知道他會過來就不收春風樓的錢了。現在好了,錢沒了,命也快沒了。
“範大人,不給本官一個解釋的嗎?”江煥眉眼含笑的看著範疇,“人家說自己是清白的姑娘,而你們卻把這些個清白的姑娘抓入天牢,是不是要給本官一個解釋?這些個姑娘,到底是有罪,還是沒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