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醫是個三十多歲的人,年輕帥氣。他揹著藥箱,朝著老夫人請安。
“奴才見過老夫人。”
“府醫不必多禮。”
因著府醫為自己做過不少事,老夫人對他那也是相當客氣。
但老夫人對他客氣,不代表府醫就不知道自己身份,恃寵而驕起來。
“謝老夫人。”府醫說罷,站起身來。
老夫人見狀,朝著旁邊的綠芙努嘴,“去看看她。”
“是。”
府醫說著,走到綠芙旁邊,並對綠芙道:“姑娘,麻煩你把手給我。”
綠芙點頭,配合的將手拿出。
府醫將手搭在綠芙手腕,認真的把起脈來。末了,將綠芙手放回。
老夫人見狀,便知道了事情弄完了,他看著府醫,悠悠答到:“怎麼樣?”
“回老夫人話,這位姑娘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
“真的是兩個月?沒有弄錯?”老夫人驚訝的看著他。
“自然沒有。”府醫一本正經的說道,“奴才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信任的,確實是懷了兩個月無疑。”
“那她胎相如何?”老夫人最關心的,莫過於這個孩子。
可以說,只要她胎相穩,其他什麼都不是問題。
“姑娘胎相很穩。”府醫有些詫異,但還是乖乖的說道。
老夫人和府醫相處多年,對於他的疑惑,也能猜到幾分。
她珉唇道:“以哥兒的事你也聽說了,他走的突然,公主也沒有子嗣,所以..”
老夫人雖沒說完,但府醫卻清楚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奴才去給這位姑娘開個保胎藥。”
“去吧。”
老夫人最喜歡的,就是那種說話直接,不拖泥帶水的人了。她點點頭,示意他下去。
待到所有人下去,老夫人才看向綠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