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聽到這兩個字穆雷的嘴角抽搐了下。
他在君上面前混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想他?
想必是君上那裡出了什麼事,才讓他回來的罷。想到此,穆雷一臉正色的看著他。“到底有什麼事。”
沈言見穆雷如此直接,便沒有在拐彎抹角。“君上讓你去救一個呃...怎麼說呢。”
沈言饒了饒頭,一臉糾結的說道:“人...亦或者說神君。”
(注:蘇祁白當年逃往下界時元神那些全部散去,唯獨一個魂魄附身於江煥體內。而江煥是人,蘇祁白是神君,所以沈言並不知道如何稱呼江煥合適。)
“人亦或者是神君?”聽到沈言說的,穆雷閉上了雙眸,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魔域裡有這號人物。
“別吞吞吐吐的,告訴我,那個是人又是神君的東西名字叫什麼?又是哪裡來的?”
沈言聽到穆雷說的,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才平靜了下來,他拍了拍穆雷的肩膀,道:“那是天界的白虎神君。”
“白虎神君?他放著好端端的戰神不做,下界幹嘛?”穆雷疑惑的說道。
這倒不能怪穆雷不知道蘇祁白逃亡一事。他一天到晚不是在魔界中人治病,就是在魔君府的廚房裡偷那個玲瓏春風酥,哪裡可能知道天庭中發生的事?
“是這樣的。”沈言說著,慢慢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穆雷聽。誰知這穆雷剛聽完,便一股腦的站了起來,他如同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我不去。”
笑話,那可是天界的戰神誒!萬一他把人治傻治殘了,魔君還不得和自己拼命?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冒那麼大風險。
沈言聽到穆雷說的,眸子劃過一絲寒涼。但這寒涼轉瞬即逝,隨即又恢復了剛才那副模樣。
“君上讓我問你,府裡的玲瓏春風酥好不好吃。”
“好吃,可好吃了!就是準備的太少,每次都吃不夠。”穆雷條件反射道。
“哦?”沈言聽到穆雷說的微微勾唇,“你要知道君上上次輸給了白虎神君,一門心思想和他打一場。你若是不去幫神君看病,讓他找不到能和他打的對手,你說他會不會找你呢?”
穆雷聽到沈言說的,差點沒將自個手上的吃食掉在地上,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沈言,就知道威脅他,早知道會這樣他絕對不會天天都來這魔君府蹭春風酥了。
沈言自動的無視了穆雷那個眼神,他朝著穆雷挑眉道:“去不去?”
“去,我去還不行嗎。”穆雷悶聲道。
“噗嗤。”沈言看著這如同怨婦一般的穆雷,笑出了聲,“你好好給神君看病,要是能將他治好,君上便讓人給你做幾千份的玲瓏春風酥。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豈不妙哉?”
穆雷聽到沈言說的,兩眼放光的說道:“一言為定。”
那可是自個最喜歡的東西啊,若是能一下子吃到幾千份,他就是死也滿足了。
“一言為定。”沈言笑著說道。
他和穆雷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所以對穆雷的喜好厭惡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穆雷啊什麼都喜歡,但最喜歡的莫過於魔君府的玲瓏春風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