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面女渾身一顫，說：“但是她要殺我的時候，我兒子替我擋下了，就趁著那個時間，我已經坐化，小陰山的鬼仙已經在冥府有了記錄，她可以冒充我，可要真殺了我，冥府那邊關於我的記錄也會消掉。”
原來如此。
我擰眉，半晌，忍不住想笑。
這算什麼？
我愛了上千年的男人竟然是個冒牌貨？
“你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我再次問。
我不相信她被囚禁了上千年，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無面女目光閃躲，片刻後，輕微點頭。
我蹲到她身前，冷聲說：“你只有這麼一次機會，現在不說，你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
她渾身一哆嗦，半晌說：“我只知道他們在計劃著什麼機密的事情，而且他們身後似乎有個靠山。”
我又問了很多次，直到她嘴裡的符紙燒完，也沒問出其他的資訊來。
我仰頭嘆口氣，“我出去冷靜一下。“
劉玉明擺擺手，說：“去吧，我覺得這女人沒說實話，等我研究一番，然後再仔細問她。”
無面女直哆嗦，看著門窗上都掛著八卦鏡和鈴鐺，沒法出去，就縮到了牆角，嗚嗚直哭，
我出了院字，沒等喘口氣，就被人扭住胳膊，直接給抵在牆上。
我扭頭，看見蕭煜一臉複雜的看著我。
“這張臉，是真的麼？”我盯著他的臉，喃喃問。
他渾身一震，好半晌才說：“是真的。”
我苦笑不已，“怪不得我之前就看不出來，你跟你母親有什麼相像，合著那就是你孃的臉。”
我剛說完，他就捂住我的嘴，往四周看了眼，然後拉著我往遠走。
我也沒反抗，由他拽著，走到了僻靜無人處。
“土子，我……”他起了個頭，後面的話卻說不出口。
“你說，我聽著。”我靜靜地看著他。
好半天，他把我摁在懷裡，“土子，相信我，我是真的愛你。“
我笑了聲，推開他，淡淡道：“這次，我還真沒懷疑過你的情意。”
說到這裡，我目光驟然變冷，“可到底是誰在愛我？跟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又是誰？”
他躲著我，不敢跟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