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說。
昨天我確實看見他們走了,不過還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走,離開又是要去做什麼。
麗雅吸著鼻子,又在楊昊的腦門上拍了下。
瞧著出了道紅印子,滿臉的心疼,小心翼翼的吹了半天。
“麗雅,我和蕭煜也要出趟門。”我說。
她垮了臉,撅著嘴說:“你也要走了?”
“嗯,我出去處理些事情。”我說。
她嘆口氣,過了會說:“我知道了,你們走吧,我還是按照楊昊上次教我的法子躲起來。”
“什麼法子?”我追問道。
她往門外看了眼,然後關上門,從床下拖出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個燈罩,說:“正南方,無窗屋,午時點燈,不出聲。”
她跟說順口溜似的。
我伸手去拿燈罩,剛碰到,手上就突然被燙了下,連忙縮回手,往燈罩裡面一看,發現裡面竟然密密麻麻的刻著梵文。
“這是楊昊給你的?”我詫異的問。
麗雅點頭,看我不拿,就重新把燈罩放在箱子裡,說:“你們出去忙,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照顧他的身體。”
“好。”我應了聲,想了想,又問:“上次你也是這樣的麼?”
她點頭,“對。”
我狐疑著出了房間,看見麗雅正在收拾衣服,還裝了很多的速食食品。
回屋後,我把麗雅剛才跟我說的那句順口溜跟蕭煜重複了一遍,嘆氣說:“楊昊是讓她在正南方找個沒窗戶的屋子,午時點燈,用燈罩罩上,不要發出聲音。”
說話的時候,我想象出那副場景,詭異安靜,不由得哆嗦下。
蕭煜說:“那是佛物,陰邪之物都無法靠近。”
原來如此。
“楊昊……”他頓了下,特地強調說:“是魂體楊昊,出身佛家,那燈罩八成是他的慣用之物。”
我心裡有點酸溜溜的,那麼厲害的東西,以前我被各種人和鬼欺負的那麼慘,也沒見楊昊拿出來。
呸,想什麼呢。
我忍不住在心裡唾棄自己,他知道護著麗雅,我應該開心才對。
不過,還是有種哥哥大了留不住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