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慧敏昂首闊步的往土地廟裡走,我忙著上前拉住她。
“從後院進去。”我指著大門上頭的監視器,“會被錄下來的。”
她大手一揮,“怕個鳥,那東西晚上不開。”
說話的功夫,她已經進了土地廟的大門。
往前走了幾步,翟慧敏突然停住,跟我說:“土子,你是有備而來,對不?”
“對。”我回道。
她退到我身後,指著前面說:“那你上。”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往前一看,領頭人正站在不遠處,盯著我們。
他今天沒有遮住臉。
我握緊銅錢劍,跟翟慧敏說:“你躲起來。”
說完聽著後頭沒動靜,我回頭一看,翟慧敏已經跑到土地廟外了,揮手讓我趕緊上。
我翻了個白眼,感覺原本正經的人都變得搞笑了。
領頭人雙手握拳,低吼一聲,朝我衝過來,我迎上去,銅錢劍耍的虎虎生風,自從這劍身上的寒冥兩個字露出來以後,再用這把劍打架,我都覺得是無敵狀態。
能以一敵三。
領頭人似乎很懼怕我手中的銅錢劍,幾招過後就開始躲閃。
他身姿靈活,每次銅錢劍都是貼身擦過,但一碰到他的衣角,就帶起陣陣火星。
我跟他耗不起,故意露出腰側的破綻,在他踢過來的時候,直接把銅錢劍刺入他的大腿。
“啊!”他慘叫一聲,直接摔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
我又上去補了一劍。
他伸手攥住劍身,臉上竟然緩緩浮現出解脫的微笑,抓著劍,不讓我抽出來,甚至自己還用力往裡面刺。
“你……”我看著他,有些語塞。
他道:“對我們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
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從他身上逐漸散發出一股子臭味。
過了幾分鐘,他的身體徹底消失,銅錢劍紮在一團黑頭髮上,周圍一圈黑水。
“這些傀儡也是命苦,不知道被天璣道長控制了多少年。”翟慧敏說。
她冷不防的出聲,我嚇了一跳。
我把劍拔起來,“你躲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