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凜,不敢再看。
我們三個再次被送回破房子裡,那壯碩漢子也沒跟我們說話,一瘸一拐的跑了。
翟慧敏緩過來,把我扶到牆角,說:“兩次,那地方我進去兩次。”
“他們是在用人獻祭嗎?”我問。
她點頭,湊近我,小聲說:“對,所以很多進來的道士都沒能活著出去,就算是活著出去了,也都被嚇破膽,要麼轉行要麼找到窮山溝子待著。”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
牆上出現的血龍,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翟慧敏沉默好半天,才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聽說他們在進行當年餘家未完成的事情,至於到底是啥事,沒人知道。”
我靠在牆上,第一次有點明白趙君穆說的話,這裡的確是危險。
我們倆把剩下的冷饅頭吃掉,互相靠著睡著了。
正睡的香,哐噹一聲,屋門被踹開,今天跟我們一塊出來的壯碩漢子兇巴巴的站在門口,在他身後站著七八個人,都是一臉兇相。
我發懵的瞅著他們。
翟慧敏扶著牆起來,幽幽道:“饅頭都被我們吃了。”
那壯碩漢子伸手指著我,“我要跟你單挑。”
“我為什麼要跟你單挑?”我皺眉說。
他冷哼一聲,霸道的來了句:“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話落,他已經朝我衝過來。
我也沒躲,直接迎上去,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了,我怎麼著也不能慫。
他比我早進來,在這裡被折磨這麼長時間,只能是那一群面黃肌瘦的人相對強壯的那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沒幾下,我就把他壓倒在地上。
我掐著他的脖子,冷聲道:“還打麼?”
他喉嚨裡嘶吼著,像是跟我有天大的仇,拼了命的掙扎,卻怎麼都擺脫不了我的壓制,半晌,他似乎生氣了,衝著外頭喊:“看什麼看,滾。”
在門口圍觀的人立馬散開。
“上午十點,亂石堆。”他快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