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咯噔一下,忙著往醫院裡頭跑。
剛到盼盼病房的走廊上,屋門口站著兩個人,一臉的凶神惡煞,而且滿身的死氣。
我跟麗雅對視一眼,我說:“你別進來了。”
到底是我的事,不想把她牽扯進來。
她點頭,說:“我偷偷看著,情況不對我就報警。”
“嗯,謝謝。”我跟她道謝,往病房裡走,心情十分悲壯。
屋門口的兩個男人眼珠子都不動,直挺挺的往旁邊讓了一步,給我推開門。
經過他們的時候,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們身上不知死氣,都有一種腐爛的臭氣。
病房裡,盼盼還沒醒來,獨眼劉和王桂平縮在床頭,在窗邊的椅子上坐著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吊梢眉、小眼睛、尖臉盤,面相很是怪異。
“你們是啥人?”我問她。
她抬眼看向我,目光陰鬱,“你就是餘壤?”
“我是。”我說。
她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黃黑的牙齒,說:“餘衛國把我鬼面的封陰牌搶走了,你給我找回來。”
“憑啥?”我冷笑說。
她往病床上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後的兩個男人往病床走,我想要過去攔著他們,眼前晃過一道人影,下一刻我就被人掐著脖子抵在牆上。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心中驚駭不已,她動作怎麼這麼快?
我拼命的掙扎,一腳一腳的踢在女人的肚子上,她卻紋絲不動,說:“拿著封陰牌來換她。”
眼瞅著那兩個男人已經把盼盼抬了起來,我右手攥緊,手腕又開始微微發燙。
“土子……”
獨眼劉突然叫了我一聲。
我看向他,他嘴上害怕的說:“盼盼要被抬走了。”卻在暗地裡對我使眼,衝我搖頭。
我深吸口氣,緩緩鬆開右手。
就這麼會功夫,盼盼已經被抬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