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道長從行李箱裡拿出一把木頭劍,一看見那把劍老餘頭就挪不開眼了,對趙道長的態度恭敬了不少,搓著手說:“這是上好的棗木劍!”
“有眼光,這可是從我師祖那會傳下來的,好東西。”趙道炫耀說。
老餘頭忙不迭的附和說:“的確是好東西!”
趙道長得意的笑了笑,走到我跟前,“閉眼。”
我忙著閉上眼睛,聽著趙道長在屋裡來回的走。
“天法靈靈,地法靈靈,祖師法令……”他聲音越來越尖銳,最後就像是女人掐著嗓子喊一樣,“速速離去!”
轟的一聲,我感覺前面有些熱,像蹲在灶火前頭一樣,沒一會就有點出汗了。
“啊!”
我突然聽見臘梅一聲慘叫,緊接著我後腦勺一陣劇痛,像是被人扯掉一層皮似的,想著趙道長不讓發出聲音,我死死咬牙忍著。
棗木劍突然打在我肩上,後腦勺疼痛漸消。
“好了。”趙道長笑著說。
我這才睜開眼,動了動手腳,發現竟然一點都不疼了,這是手心和腳背上都有個發紅的圓點。
還沒等說句話,姥姥就在外頭喊吃飯了。
姥姥做了一大桌子菜,還拿出瓶白酒,摟著我,哽咽的說,“今天要是沒有你,我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土子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我也紅了眼睛,忙著給姥姥擦淚,哄她:“姥,別哭。”
老餘頭也後怕不已,對趙道長連連道謝。
趙道長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小事,快吃飯,土子也餓了一天了。”
姥姥匆匆吃了口,瞧著天黑了,說把碗筷留著她明天刷,趕忙走了。
老餘頭以前跟姥姥說,晚上八九點就要跟我分開,不然對我不好,姥姥一直注意著,生怕害了我。
“趙毅兄弟,我始終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栓子去挖河邊老荒墳?”老餘頭問。
一頓飯,一瓶酒,兩人已經稱兄道弟了。
趙毅和的滿臉通紅,高深莫測的解釋說:“不瞞你說,前些日子我機緣巧合接了碾子溝村孫家的喪事,偶爾路過矮包子,覺得那塊不對勁,後來一直暗中留意著,那會知道你想用石敢當把那塊的東西鎮壓下來,我想了好幾天,始終覺得不保險,想看看裡頭是啥東西,這才找了栓子。”
“可是,叔,你就不怕害了栓子叔嗎?”我納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