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我當時並不知道小爺的身世和背景,你信嗎?”
喬谷淡淡道。
“我信不信並不重要,你知不知道,只有你自己清楚。這些都不是我找你聊天的重點。”
沈清遠回頭,近距離看著跟自己爭鬥了大半輩子的喬谷,淡淡道:
“我想說的是,陳傢俬生子這條船要沉了,但你沒有跟他撇清關係,反而前來觀看他的生死之戰,這讓我更加佩服!”
“風浪越大,魚越貴。”
喬谷淡淡道。
“呵呵,我剛才跟你說他是一條船,那是高抬他了,他頂多算是一葉小舟,隨便一個浪花就淹沒了。”
沈清遠不以為然。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喬谷戲謔地看了沈清遠一眼,“也許,小爺是一艘航空母艦呢?”
“哈哈……”
沈清遠聞言,放聲大笑,那感覺像是聽到了一個幽默的冷笑話!
然而——
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僵硬了。
因為,他突然看到,從江南調到東海的黃永青,帶著竹葉青也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軍部王家的後代——王龍!
這讓他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陳傢俬生子明明要死了,為什麼他身邊的人還願意為了他而來,難道是來給他收屍麼?
“沈清遠,你不在醫院好好待著,怎麼有閒心來這裡?”
很快,黃永青帶著竹葉青、王龍走了過來,目光投向沈家。
當初,他本來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結果被沈家使壞,趕出江南,平調至東海——這等於斷他仕途!
畢竟,仕途講究踏步點,一步沒踏準,對後面的影響很大。
而他今年已經五十多了,按照正常情況來看,退休之前很難去掉那個副字,更不要說北上入京了。
“我來參加陳傢俬生子的葬禮!”
沈清遠冷笑一聲,然後讓保鏢推著他離開。
聽到沈清遠的話,黃永青和王龍都是有些擔憂,而喬谷和竹葉青則是一臉淡定。
雖然喬谷不知道陳野的真正實力,但他知道,無論多麼兇狠的犯人,到了天獄,在天獄小爺面前,都乖得跟小貓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