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一輩子。有我在,沒有人能欺負你。”
“我下次不這樣了,有什麼事都第一時間跟你說。”
秦妙嫣聞言,心頭一顫,心中再次被感動所充斥,同時又有些擔憂地問道:
“你打了李澤海,不會有事嗎?”
“我不會有事,至於李家有沒有事,那要看李家怎麼選擇。”
陳野眯著眼說道。
如果李家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他不介意掀翻這座壓在南港多年的大山!
一個半小時後。
南港一傢俬立醫院。
“對不起,李少,我們盡力了。”
病房裡,一名主治醫師帶著助手和護士,一臉不安地對李澤海說道。
“什……什麼意思?!”
李澤海聞言,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頓時大變。
“您的傷勢太嚴重了,醫學手段無法醫治。”
主治醫師說著,看了一眼阿鳳,示意阿鳳告訴李澤海——卵蛋被踢爆了,沒法治!
“你……你的意思,我被廢了?今後要成為一個太監?!”
李澤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了,大聲嘶吼道。
沒有回答。
無論是主治醫師和助手、護士,還是阿鳳和李澤海的保鏢,同時保持了沉默。
“媽的,我要殺了那個雜碎!”
李澤海見狀,知道自己的擔憂成為了現實,像是一頭髮瘋的野獸,嘶吼了起來。
話音落下,他用阿鳳的手機,給南港地下教父蔣義勇的兒子——蔣楠,打了一個電話。
他的手機在活動現場摔碎了。
通話結束後,李澤海讓保鏢將他抬到輪椅上,帶著阿鳳,一起返回半島酒店。
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