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來了,自是少不了你的功勞。”
……
“王翦來了。”
壽春楚宮中,當聽聞王翦大軍已經在城外安營紮寨的時候,楚王負芻滿臉絕望。
他連臉皮都不要,連續三次向趙佗請降。除了一開始是想談條件外,剩下的兩次都是想要給趙佗下個絆子,最好能毀掉此人日後的前程。
哪知道這趙佗年紀雖小,做事卻穩如大山,不管是滅國的功勞,還是珍貴的名劍珠玉,都無法打動他的心。
“趙佗,莫非你的心腸就如金石一般冷硬嗎?”
楚王負芻喃喃自語,緊接著一張臉再次變得扭曲起來。
“王翦來了,那不穀就派人當著王翦的面,說只願向你趙佗投降。我倒要看看那王翦會如何看你!”
“那王翦王賁父子皆是秦國重臣,只要他們對你心生怨恨,日後有你趙佗受的,這樣一來也不枉不穀遭受這般屈辱。”
楚王負芻嘴唇已被咬出血來,他就算豁出一切,也要賴上那趙佗。
……
一望無盡的秦軍大營,代表著數十萬秦軍主將的羽保龍旗下。
楚國使臣左徒孫常抹著額頭的汗水,他深吸口氣,走了進去。
片刻後,大帳中,響起秦將的怒吼聲。
“什麼?楚王只願向趙佗投降?”
“豈有此理!”
“上將軍在此,他趙佗區區一個裨將軍,有何資格接受一國君主的投降,這不可能!”
羌瘣當場勃然大怒,一張臉更是紅的發亮。
他與趙佗早有嫌隙,雖然不至於到生死相向的地步,但也是那種看見就很不爽的關係。甚至在前來壽春的路上,他還不時將其拿來取笑。
哪知道一到淮南之地,就聽說趙佗攻下了壽春外城,對比他在路上說的話,這完全是打了他羌瘣的臉,讓其越發心懷不滿。
這也就罷了,好歹算那趙佗識相,沒有攻打楚宮,獨吞滅國大功,能讓羌瘣也分潤到一二,怨氣散了一些。
但如今,這楚國使臣說的是什麼話。
楚王只願意向趙佗投降,這合理嗎?
羌瘣憤怒咆孝。
他是羌人,有不爽的事情,一向都會吼出來。
帳中其他將軍滿臉驚訝,目光紛紛落到坐在王翦下手的那個少年將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