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道憑空出現的白衣身影也飄進了大殿,不是走,是真的飄,或者說是飛,在距離央無殤幾米外站定,目光冷冷的看著被自己震傷的央無殤,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師傅?”
央無殤已經站起,震驚的看著面前的白衣身影,直到此時白衣身影身上那層如同薄霧一樣的淡淡光輝才悄無聲息的散開,露出一個妖嬈多姿的曲線身影,絕色不可方物的面孔上沒有一如既往的面紗遮掩,一頭長度過腰的藍色長髮隱約散發著一層濛濛的藍色光輝,讓白衣女人看上去如夢似幻,就像是一副圖畫,很不真實……
這個憑空出現的白衣女人正是央無殤的師傅,龍潭深處那個冰雕美女。
只是此時央無殤看著女子的眼神卻無限震驚和駭然,他一直相信師傅比自己強大,強大的離譜,雖然從未真正的施展過修為。
可是在剛剛他才真正的知道,在師傅面前自己是如此的弱小,如果說白衣女子是一座大山,那麼自己只能算是大山腳下的一刻小石子,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差距太大了。
央無殤第一次如此只管的認識到自己師傅的強大,這種強大讓他駭然,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面對央無殤白衣女子卻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問道:“你剛剛想做什麼?要殺荊飛嗎?”
“我——”
龍主大人頓時憋屈的差點吐血,其實他從女人一出現就猜出了她的目的,只是沒想到問的這麼直接。
“你真的要殺荊飛?”白衣女子身上氣息再次一冷,雙目中更是射出逼人的寒光,死死的盯著央無殤。
“師傅,荊飛他到底是什麼人,您為什麼如此在乎他?”央無殤沒有回答白衣女子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他今天也豁出去了,太憋屈了。
“啪——”
一道耳光聲驟然響起——
央無殤魁梧的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在地,一絲鮮血更是順著嘴角直接滑落下來,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半邊臉頰都變得紅腫了起來——
“為師的事情也是你能問的?”白衣女子冷冷的聲音響起。
“師傅,是無殤錯了,無殤不問了。”
央無殤無奈苦笑,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面頰,堂堂龍主竟然被人抽耳光,說出去肯定沒人相信,可是央無殤心中卻沒一點生氣的,別說抽自己耳光,就是師傅直接滅了他也不會反抗,更不會有怨念,因為是白衣女子造就了他的一切,沒有白衣女子,自己很可能早已經餓死,在央無殤心中,白衣女子不僅是他的師傅,更是他的親人,是他的父母。
“哼——”
面對央無殤的認錯,白衣女子冷哼一聲:“我說過,你敢動荊飛,我會先殺你,這是最後一次,下次我再看見你對荊飛生出殺氣,直接廢了你。”
“可——”
央無殤張張嘴卻沒敢開口,心裡這個憋屈,連解釋都不敢。
“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說的?說?”白衣女子冷冷看了他一眼。
“師傅,其實我剛剛真的沒想殺荊飛,只是想把他抓回來囚禁一段時間,免得他出去攪風攪雨。”央無殤說的十分憋屈,卻是實話,他剛剛看似殺氣騰騰,卻真的沒有絲毫殺念,否則他也不會放荊飛離開,他只是擔心荊飛出去真的胡來……
“是嗎?”白衣女子看著他,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然後點點頭:“這樣最好。”
又道:“既然如此,你就按照荊飛說的去做吧。”
“啊?做什麼?”央無殤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最在乎華夏的局勢嗎,難道你真的要荊飛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白衣女子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