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荊飛不置可否的說道,轉頭看向諸葛誕。
“你不用看我,我也不確定,我現在的腦袋有點亂,如果我知道這一次的華夏之行會這麼可怕,我絕對不會跑來送死。”諸葛誕搖頭道,看似輕鬆,其實心裡也是一陣陣的後怕,要知道,自己可是差一點就掛掉了……
“可我還是想不通,忍王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這名忍王就不怕被抹殺,他們這些人不是被嚴格制約的嗎?要是每個忍王都這麼亂跑,那世界不是亂套了?”荊飛皺沒。
“要是每一個忍王都四處亂跑,這個世界上早就沒他們的傳承了。”諸葛誕翻著眼睛哼道。
荊飛一咧嘴,他只是純粹的嘟囔一句,事實上和諸葛誕說的一樣,如果忍王亂竄的話,也早就被抹殺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可並不僅僅是有忍王這種極端恐怖的存在,在其他其餘還有著同等的可怕存在,正是因此,才形成一種不成文的制約,那就是,當一個人的武力值達到一定極限之後就會被嚴格制約、約束,不能插手世俗的事情,因為這種人的破壞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甚至超越了普通人的認知,如果沒有約束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早就世界大戰了。
搖搖頭,荊飛收回紛亂的思緒,再次看向諸葛誕,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感慨的說道:“遇見一名忍王你還能活著,不能不說你的命真大。”
“你這是咒我呢?”
諸葛誕無言以對,隨後冷聲道:“不過那名忍王的下場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
“怎麼?你對忍王造成了嚴重傷害?”
荊飛有些不相信的看著諸葛誕,是真的吃驚,因為憑藉他的瞭解,現在諸葛誕還不足以對忍王這種層次的強者造成有效傷害,別說諸葛誕,就是自己面對忍王估計也只有逃命的份,雖然現在自己處於先天真境,如果嚴格按照修為境界劃分的話也是和忍王一個等級,可是荊飛心裡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那就是自己的境界貌似晉升的太快,可是卻沒有相應的武力值飆升,就像是曾經的自己,雖然只是摸著先天境界的門檻,卻有著連自己都難以想象的破壞力和爆發力,可現在的自己明明晉升了這麼多的境界,按照道理應該發生質的蛻變才對……事實也是這樣,此時的自己比起曾經絕對今非昔比,綜合實力絕對不止是翻倍那麼簡單,可是在荊飛心裡卻依舊感覺到不對勁,那就是自己的境界晉升的很快,卻沒有相應的發揮……
這個問題荊飛已經不止一個想到,卻始終想不明白其中關鍵,或許這個問題只有等自己什麼時候回去西北大雪山找美女師傅才能問清楚,就連央無殤也說不準確。
荊飛可是清楚知道,央無殤也只是先天真境,而且還不是多身後,可是央無殤卻鑄造了一個無敵的神話,而自己現在比起央無殤卻無疑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到底是自己的問題,還是自己修煉的功法原因,這一切只有等以後去慢慢揭曉,至少現在荊飛還想不通透。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自己實力的認知,現在的他充其量也就只能和高階忍師對戰,至於忍王,雖然不至於被秒殺,但是還絕對不是對手,除了逃命他還真想不出別的辦法……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奇怪諸葛誕的這句話。
“我要是能給他這種傷害,他就走不了了。”
諸葛誕對荊飛的話似乎很無語,覺得很白痴,不過嘴裡卻麼隱瞞:“是現場忽然出現了一個神秘高手,直接對上了忍王,否則現在我和芊芊嫂子等人早已經跟你陰陽兩隔了……”
“現場出現另一個高手?對上了忍王?”荊飛瞪大眼睛,還有這麼湊巧的事兒,一個忍王已經很誇張了,竟然又出了一個極端強者。
“不錯,雖然我沒看清楚這個高手的面目,不過能看出她是一個女人。”諸葛誕點頭。
“女人?”荊飛再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