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這貨一副盧瑟的樣子,自己早該看出來了,在他身上浪費那麼多時間和口水,結果啥也不是。
搞得自己好像被他傳染,也變成了盧瑟……
安玄渙耷拉著腦袋,神態表情果然像個典型的盧瑟,既心虛又尷尬,如同在婆娘面前誇下海口的中年男人。
辦事前邪魅狂狷說“今天我要乾死你”,兩分鐘完事後,滄桑地點了一根事後煙,被婆娘鄙夷的眼神幹得服服帖帖。
薛訥此刻的眼神就很鄙夷。
不行你充啥大瓣蒜呢?
當即薛訥打算放棄安玄渙,尋找機會見那位文官,說服他獻城歸降,然而仔細一想,這個法子怕是行不通了。
從平壤調任的文官,必然是國主特別信任的官員,忠誠方面至少有九十分以上,很難用錢財美色去打動。
再說時間也來不及了,唐軍即將兵臨城下,薛訥根本沒那麼多時間去勸說。
斜眼看著面前這位服服帖帖的守將,薛訥嘆了口氣。
褲子都脫了,就他吧。
一把勾住安玄渙的脖子,薛訥嘻嘻笑道:“安將軍,你今日過壽,我要向你道賀呀。”
安玄渙一愣:“今日非我壽辰……”
薛訥收斂了笑容,認真地道:“不,今日就是你的壽辰,而且你打算辦壽,辦得風風光光的,城中文武官員都會到場,吃你的席,包括那位文官,以及守軍所有的將領。”
安玄渙愕然:“為何?”
薛訥又笑了,低聲道:“你,聽說過‘鴻門宴’的故事嗎?”
…………
唐軍大營五里外的戰場。
戰事已十分慘烈,中路敵軍突破了前排盾陣,與後面的唐軍陷入鏖戰。
三眼銃已失去了作用,唐軍將士全部換上了刀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