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封侯,駱賓王又是一陣心梗。
這回真是……湯都沒喝上啊!
大嘴一咧,駱賓王正要再哭幾聲,李欽載有些不耐煩了。
文化人都是啥德行,沒完了還!
“再哭抽你了啊,你見過我抽那些小混賬的。”李欽載冷冷道。
駱賓王立馬乖巧起來。
“這就對了,”李欽載讚許地道:“屁大個事,哭啥?知道你想當官,咱們還年輕,多的是機會,下次若天子有詔,我一定帶上你,若是征戰敵國,我讓你做前鋒。”…
“一人一槍朝敵軍發起自殺式衝鋒,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一定會立功,就算死了,我也保證天子給你追封個啥子啥伯的,成全你一片鐵血丹心……”
駱賓王嘆道:“李縣侯,在下是幕賓,是讀書人,衝鋒的事輪不到我。”
李欽載搖頭,想要立功當官,光動嘴可不行。
比如李欽載,拳腳不行,可他還是出生入死,差點永遠埋在西北,豁出命才掙到了這個縣侯。
駱賓王若以為坐在帥帳裡出出主意,就能博個功名,怕是在想屁吃。
“學生都放年假了,就連李敬玄都回家了,你為何還留在學堂?你是孤兒嗎?”李欽載好奇地道。
駱賓王臉色一僵:“在下不是孤兒!留在學堂就是為了等李縣侯歸來。”
“等我回來,當著我的面哭幾聲,故意噁心一下我?”
駱賓王苦笑道:“哭幾聲是其次。主要是譴責一下李縣侯,現在譴責完了。”
“眼看快開學了,既然觀光先生沒事,不如打掃一下課室和宿舍,新年新氣象嘛,回頭送你幾罈好酒,對了,山上不是建了個亭子嗎?你去山上喝,雅得一塌湖塗。”
…………
李家別院,一碗藥湯灌下去,胡商尹鐸醒來了。
掙扎著要起身繼續求見李欽載,被宋管家牢牢摁在床榻上。
治你是一回事,見我家五少郎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