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見鍾情那麼浪漫純情,男人見到任何一個絕色傾城的女人,不管這女人什麼性格,什麼品行,他都會動心,都會犯相思。
說白了,於隱對金鄉縣主就是見色起意。
眼看要到手的絕色美人,如今卻驟然多了一堆不確定因素,偏偏還是來自天子的壓力,於隱很不甘心。
悶酒喝了一盞又一盞,於隱的雙目已有些泛紅,神情卻愈發寥落。
正在悶頭飲酒的他,卻不曾注意到,酒樓的酒客們不知何時悄悄被店夥計勸走,樓上僅只剩於隱一人獨飲。
樓梯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一群衣著光鮮的年輕人走了上來,隨意一瞥便看到了於隱。….
這群年輕人大約十餘人,為首的正是高歧和薛訥。
認出於隱後,薛訥當先走過去,大馬金刀坐在於隱面前,目光平靜地注視著於隱。
於隱已有了幾分醉意,但神智還是很清醒的,見這群人衣著華貴,氣質不凡,於隱心中一沉,想起了韓遂的叮囑,於是客氣地拱手:「不知諸位是……」
薛訥朝他笑了笑:「我叫薛訥,河東縣男薛仁貴是我的父親。」
旁邊的高歧也笑道:「我叫高歧,申國公高士廉是我祖父。」
後面還有人自我介紹。
「我叫蘇慶節,邢國公蘇定方是我爹。」
「我叫
程伯獻,盧國公程知節之孫。」
「我叫屈突仲翔,蔣國公之孫。」
「劉奇,渝國公之孫。」
「…………」
聽著這群人一個個自我介紹,於隱眼皮直跳,心跳也加快了許多。
長安城最頂層的那群紈絝子弟,今日都來齊了,他們莫名其妙找到自己,是要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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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隱開啟回憶模式,玩命地在記憶中搜尋,試圖反省自己在長安的這些日子有沒有招惹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