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光著屁股,不知方不方便給我跳支舞,要不要我借你一條褲衩……”黑暗裡,李欽載的聲音滿帶笑意。
“你……只想讓我給你跳舞,不想幹別的?”紫奴驚愕,不敢置信。
李欽載一臉無辜:“你本來就是我買的舞伎呀,除了跳舞,還能幹啥?”
紫奴氣壞了:“你還是不是男人?”
李欽載聞言頓時上頭了,今晚本來喝了不少酒,又是大戰過後急需發洩,眼前的女人更是自己曾經很想睡的那個。
此情此景,敢質疑他不是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欽載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目光深邃而霸總。
紫奴被嚇了一跳,接著又驚又喜地捂住胸:“你,你要幹什麼?”
“憋特麼裝了!”李欽載惡狠狠地道。
*******(超速罰單,刪節兩萬字)
生死關頭的激情退卻,現實避無可避。
很多人的人生,不僅僅為自己而活。
…………
清晨,李欽載睜開眼,右手下意識往身旁一摸,身邊空蕩蕩的,連餘溫都沒有。
昨夜的種種記憶頃刻間湧進腦海,李欽載突然坐起身四顧。
營帳內不見熟悉的身影,他的枕邊卻放著一柄匕首,和幾塊銀餅,李欽載記得這是當初他將紫奴從涼州大牢釋放出來後,送給她的兵器和盤纏。
李欽載眉頭皺了起來。
一夜纏綿後,伊人已不見,枕邊還留了錢財,這種感覺實在不太好,總覺得自己被人睡了,而且是有償的那種。
給錢倒不是不行,李欽載大抵是不會拒絕的,但……你不能提上褲子不見人了呀,事後煙都不抽一根的嗎?
“來人!”李欽載怒喝。
劉阿四飛快走入營帳。
李欽載冷著臉道:“帳外部曲可見紫奴?”
劉阿四垂頭道:“半夜有人見她出了營帳,不知何處去了,袍澤們不敢阻攔,她的隨從也跟著她走了……”
“派人出去找,四面八方,把她給我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