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欽載愕然:“夫人何出此言?我只是陛下欽任的幷州刺史,又不是刺客,誰想要夫人的命,我怎會知道?”
韓國夫人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下唇,欲喜還嗔的眼神勾得李欽載心跳加速。
難怪李治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男人在這方面的意志力實在是太薄弱了,李欽載此刻非常理解李治的心情。
他感覺也快管不住褲腰帶了,體內一股原始的衝動在沸騰,想讓她原地撅著……
暗暗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李欽載迅速恢復了冷靜。
尼瑪這位大姨媽都三十多歲了,自己怎麼會著了道?老夫讀《春秋》來的!
就算不讀春秋,我也應是古往今來第一痴情男,從八歲活到八十歲,永遠只痴情於十八歲美少女。
“夫人在長安城做過什麼壞事?為何那麼害怕別人殺你?”李欽載似笑非笑問道。
韓國夫人眸光一閃,幽怨地道:“奴家一介寡居的弱女子,能做什麼壞事?”
李欽載突然湊近她耳邊,壓低了聲音微笑道:“夫人在長安做了什麼,我並不關心,但我卻很想知道夫人在幷州做了什麼,能說說嗎?”
韓國夫人一驚,不自覺地看著李欽載那張年輕的臉龐,心中頓時冒出一個念頭。
這個年輕人絕不是個混賬,他其實比猴兒還精,就差沒沾毛了。
“好弟弟,套奴家的話呢?奴家在幷州城可是清清白白,莫冤枉了好人……”韓國夫人順勢將身子軟軟地往他身上倚去。
李欽載飛快閃身,韓國夫人一個踉蹌撲了個空,差點一頭栽倒。
“夫人不願說就不勉強了,客人至矣,夫人稍坐,下官去迎客。”
李欽載扔下一句話便昂然走出前堂,宛如拔d無情的渣男,連語氣都變得冷漠起來。
韓國夫人怔怔看著他的背影,恨恨咬住下唇。
未多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緩緩傳來。
二十餘名或年輕或中年的糧商,小心翼翼地簇擁著李欽載走進前堂,眾人朝李欽載和韓國夫人行禮,然後看著二人落座後,才各自坐在堂內。
剛坐下,李欽載便吩咐上酒菜。
熱氣騰騰的菜餚端上桌,糧商們紛紛起身,恭敬地朝李欽載和韓國夫人敬酒。
李欽載來者不拒,酒到杯盡,今晚的他特別豪邁。
韓國夫人卻明顯心情有些低落,笑容已有些勉強,對糧商們的敬酒她也是愛搭不理,偶爾才舉杯淺淺地啜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