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在他面前,時常會笑。
但他不瞎,那種一看就很假,沒有什麼真情實意的感情摻雜在裡面。
他喜歡真實的她,無論是歡喜、驚訝,還是惱怒、憋屈,甚至她偶爾對他的厭煩退避,他都覺得,比起那敷衍的笑,更加好看。
王澤邦上前,開始宣佈:“那就開始吧,翻過你們手中的牌子,後面有屬於你們的數字,一會兒我會按順序,喊人上高臺。”
匠師團一聽,連忙收起其它的心思,翻過手中的投票木牌,頓時有人喜來,也有人愁。
第一個上場的,肯定是最緊張的。
沒有準備好的,肯定是最愁的。
那些有信心的,自然是期待的。
有工匠問:“敢問王副官,這如果是一起的隊伍,喊到號是一起上嗎?還是派一個人上去當代表?”
王澤邦冷峻道:“可一起,可派代表。”
這意思就是隨他們?
“哦哦,謝王副官,我們知道了。”
見沒有人提出疑問,王澤邦道:“現在喊到號的人上臺。”
“一號。”
“到。”
一個梳著斜包頭、嫩牛四方臉的大漢握著一號牌緊張伸手,他擦了擦一頭的汗,慌里慌張地叫來兩名雜役兵一道抬了一張四角方桌。
以圓桌為餐檯主流的七國,他整來了一張方桌,創不創新先不提,那上面雕著四個圓坨坨的東西是啥意思?
大漢站臺上,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該站哪個位置、朝哪個方向介紹。
王澤邦無語一嘆:“投票者是匠師,你向他們介紹一下你的木器吧。”
“哦哦。”大漢懂了,他走到桌子旁:“這張是壽星桌,我專門做來福壽用的,呃,大家可以看一看,它的四個角都有一個壽桃,這四個壽桃可不簡單,它可以揭開蓋,裡面放些東西,而它的四個腳不是直線,而是曲折,講究的是一個……”
等他一番講解完後,其它人只覺得意興闌珊,毫無興致。
王澤幫宣佈投票結果。
“一票。”
這一票,應該純屬他的友情票吧,要不然零光蛋下場也太難看了。
雖說這七尺大漢下場時,的確都快哭了。
“二號。”
二號上場時申請:“我們是兩人一組的木器,我是二號,同隊的是十四號,可以上同上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