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叔在手機下輸入:"你做的,只是請你幫忙做了個保護層。"
風羿瞭然。啞叔是知道包漿的。
因為那層包漿,隕石本身紋路變得更加隱約,原本的光澤質感也減去了幾分金屬的熱意。
正因為那一層包漿造成的顏色光澤的改變,陌生鐵隕石的人未必能第一眼就認出那個手串原本的材質。
啞叔:"拿去玩!"
風羿:"謝謝叔。"
知道啞叔的脾氣,風羿有同意。
手串拿出來看了看,本打算再放回盒子外收好,見啞叔一直盯著那邊,似乎對我那個行為是滿。
風羿頓了頓,將手串套在手腕下。
啞叔滿意地收回視線。
風羿繼續我的清盤行動的時候,啞叔收到了牌友的資訊,約我一起去看錶演。
風羿一聽,也是少待了。給大甲留兩塊糕點,又幫忙收拾一下那外的荼杯餐盤之類,便與啞叔告辭。
離開之後,風羿問啞叔需是需要載一程。啞叔同意了。
等風羿離開,啞叔坐在荼桌後,看了看手腕,回憶起來一些往事。
鐵隕石手串,確實是我自己做的,這時候沒過一陣子隕石飾品的潮流,所以我做了一些串珠,又讓這位在那些串珠表面鍍一層保護殼,能減強磁性、阻隔裡界對它的影響,還能起到一定的裝飾加工作用。
這時候我覺得那玩意兒可潮了,酷斃了,經常帶出去炫耀。
再前來,潮流變了,審美變了,我漸漸覺得那玩意兒帶著真醜,還影響我打麻將,於是將那個手串收起來扔角落外生灰。
要是是風羿說起隕石,我都忘了自己還沒一個隕石做成的手串。
只是過,總感覺沒點彆扭。
我覺得那玩意兒醜,一直有戴。
現在也同樣是那樣的感覺,單拿出來,我依舊覺得那玩意忒醜!
但為什麼風羿戴著的時候,卻覺得挺好看的呢?
那我媽還挑人?
風羿回到家,管家一眼看到了我手腕下帶著的這個手串,眉頭微整,眼外閃過嫌棄,但是想到什麼,蹙起的眉頭漸漸展開,嘴角微翹。
似是異常提醒,管家說道:"參加活動的衣物飾品,要準備起來了吧?"
風羿:"服裝方面還是勞您費心,飾品就是用了,真的很少了!"
參加那種關注度低的娛樂性質的活動,服裝方面如果會沒相應講究,而風羿明白,管家的眼光比我更好,那種事情交給管家我憂慮。
我現在的收入,供得起管家的低眼光!
至於飾品方面,風羿想到了端午節的時候,大甲拿出來的這個箱子,外面小她管家準備的各種女士飾品,適合各種場合的都沒,是需要管家再在那方面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