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羅有招募的十數個乃至數十人聖鬥士,可熊雄自信,一旦交起手來,自己如果憑單打獨鬥能殺死艾德羅報仇的話,這些人最多不過是最後又殺了他而已。半天沒有再說話,就在江寒以為熊雄也是等著自己先表示要聯手的時候,熊雄淡淡道:“告訴你也無妨,你的修煉方式,唔,很有些古怪,艾德羅是看上這一點了吧。這也無關大局,那麼,你決定要怎麼做了嗎?”
然而,不等江寒說出自己的決定,熊雄搖了搖頭嘆息道:“我這麼問,好像要趁機讓你選擇光明與黑暗一般,你想知道我跟艾德羅之間的故事嗎?”江寒坐直了身體:“如果校長願意說給我聽,那我就聽。”“其實也就一句話的事情。”頓了頓,驀然間,熊雄鬚髮皆張,“我一家老小,當年被人殺了個乾淨,這些年來,我一直懷疑這是艾德羅乾的,可惜沒有證在江寒看來,艾德羅的自信就是愚蠢。
這個人,你不得不承認他的貴族氣質的確很好很強大,可也正是這種所謂的貴族氣質,或許他能在別的所有人面前無往而不利,但在江寒面前,絲毫起不到正面的效果。他只知道,尊重自己的,至少這還是個可以交往的人,只想憑著身份和地位來以勢壓人的,以江寒如今的修為,雖說還沒到冠絕古今的地步,可這天下之大,他哪裡不能去?就在這卡城之中,以他的實力也完全有資格和這艾德羅平等地對話,至少艾德羅應該表現出對一個盟友得尊重。
而造成艾德羅這種自信到自負的原因,江寒只總結出了一個,那就是他太高高在上,太目中無人。以勢壓人,這可能是艾德羅一貫的伎倆吧,他能蒐集起把熊雄死死的壓縮在魔法學院裡的人才群,能力自然不俗,但能想的到,他手下的人才群,恐怕絕大部分都是被他這麼強迫著弄來的吧?原來,艾德羅心裡想的是收服自己,而不是找自己聯盟啊!江寒輕輕笑了,艾德羅有他的野望,自己難道就沒有嗎?這偌大個城主府,好像還困不死自己這條蛟龍,想收服自己作為下屬?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人還不存在!於是,江寒笑了。
桑德拉·芙妮一陣心悸,自己的這個學生,自從自己奉命發展他以來,可能是自己也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做自己的導師也綽綽有餘的傢伙,她的心情就沒完全放鬆過。想到這個傢伙很可能會婉拒艾德羅的招攬,芙妮有些不滿的看了一眼艾德羅。這個城主,說實話,在強者裡算是還算不錯的人了,可他那副自覺貴族高高在上的姿態,別說江寒這樣的高手,就連芙妮自己都接受不了。
很多事情,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對等的談嗎?為什麼非要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樣子,永遠要把別人當成是一件工具,只在乎可用與不可用,可收服與不可收服呢?芙妮突然有些驚慌,她很擔憂被艾德羅的高姿態激怒的江寒,轉身就去和熊雄聯手。她看不透江寒的修為和造詣,但想必身為神鬥士的艾德羅,身為神法師的熊雄,他們是可以看透的,是吧?在艾德羅這種態度的對比之下,如果自己的這個“學生”和那個無論修養還是為人都比艾德羅好的多的熊雄真的已經聯手了,這傢伙現在這麼泰然的走進城主府,難道真的就一點後手都沒有嗎?想起那個強大的讓自己恐懼的神法師,芙妮不寒而慄。
如果這個微笑著絲毫不讓的和艾德羅對視的年輕人在這裡打頭陣,而熊雄坐鎮背後準備好陷阱給艾德羅跳,今天動起手來的話,誰死誰活還真難說呢。
黑狼與老鷹是高手,而且是很強的那種,但是他們卻不是鐵人,全力掃平這兩百人,自已也感到深深的透支,由此也可見兩百人是有多強悍。
海諾娜掃望喘息的兩人,兩人恐怖的身手讓她驚慌,一種由內心湧出的懼意,本能產生的後怕。聰明的海諾娜,自然知道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少年,是這兩個人的老大,那實力可就更是可怕了。海諾娜自認自已很強,但是要同時對付自已這二百人,最大的極限也就是五十左右,而已自已必定會弄得一身傷。
“我承認你們很強大,甚至比聖法師都強,但是我這是一個傭兵團,這是我畢生心血,不是你說要接手就能接手的。”海諾娜定了定神,如今自已的人都發出去,從這三人的到來,想必外邊的五百人,已然是凶多吉少,如今想要反敗為勝,就只能拖延等救兵了。
“我知道你的一些故事,只要我接手了仇火,我可以幫你報你母親的仇,而已我只是名義上接手,這些人還是由你來帶領,但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無條件服從。”江寒說著手中揮出乾元劍,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下,只要海諾娜拒接他,他就打算武力收下這個傭兵團。海諾娜沉思了一下,江寒確實抓住了她的脈搏,她拉起這個傭兵團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查詢殺母仇人,而她冒險去接下這些任務,主要也是為了有更多人去操作,才能找到自已的母親。
如今江寒的出現,江寒表現出來的強悍,她想到自已如今也查不出什麼,或許江寒可以查得出來,而且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表明江寒還有強大的財力。如果說這事件發生的一切的因為江寒,那麼這些任務自然是江寒派下的,那麼可見這個少年有多強大的財力,要多少錢才能同時發出那麼多的任務,當然這是她自已這麼認為的。“別期望你那些手下來救你。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你的人都接任務去了,而這最後剩下的七百人,都在跟我們的人玩老鷹抓小雞。”江寒以為海諾娜在託時間,想等待她的人來救他,露出一抹輕笑,想要破碎海諾娜的希望。
海諾娜愣了一下,從這一句話中,她可以看出很多的資訊,這明擺著對方有不少人,而已城主的命令,都可能因為眼前這個人下的,有那麼一分的時刻,她覺得這個少年會不會就是城主的公子。除了這個解釋,她找不到絲毫的理由,要知道就是米朵帝國的面子,這個城主都是不賣的。不過海諾娜想得太多了一點,有錢誰不賺呢?而已這是一場戲而已,城主配合著玩玩,有什麼關係?過了好一段時間,黑狼與老鷹已經站起,江寒悠悠的說了句:“我沒耐心了。”江寒說著欲要揮動劍,海諾娜有點著急的話音傳來:“等等!”“恩?”江寒眉頭一挑,他打算給海諾娜最後一次機會。
“以後仇火唯你命是從。老大,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辦到,不然……”海諾娜說著卻是說不下去了。她見識到兩個手下的厲害,就算對方沒有辦到,自已又能怎樣呢?而已對方如此強悍的背景,就算自已真的反叛他,又還能有什麼出頭日呢?更別說報仇了。海諾娜如此的胡思亂想,但是江寒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堅定了自已的選擇,這絕對不會有錯的。
“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我自然會辦到。以後這個卡特勒斯城,都將是屬於我的。至於米朵帝國,這個就要看以後的發展,看有沒有這個必要了。”江寒輕描淡寫說著,閃身在海諾娜身前。
“好。我答應你,仇火永遠也不會反叛於您。”海諾娜驚望著有如鬼魅飄來的江寒堅定道。“恩。想我聽聽你的故事,當年你母親是怎麼死的。”江寒很平靜的說,隨後見海諾娜眼一紅,急忙說道:“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不過我只有瞭解當時的情形,我才找到仇人的線索。”一句仇人,打動了海諾娜的心,這輕輕的仇人兩個人,表現出江寒已然將那人當作仇人,這大大的拉近了他與海諾娜的距離。
“沒關係。我會將我所知道的都告訴您。”海諾娜吸了吸鼻子,接著說道:“那是一個明媚的早晨,我與母親走在大街上,正想要去學院……”這裡順便提一下,當年的海諾娜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如今她已經三十八歲了。海諾娜的往事:一個不算富貴的婦人,拉著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向魔法學院走去。小女孩穿著緊身連衣裙,砰砰跳跳的走在前面,婦人一臉笑容的望著她。
“諾娜,你要好好學習魔法,可別丟了你爸爸的臉啊。你爸爸可是大將軍,等你學業有成,你就可以見到你爸爸了。”婦人很欣慰的望著女孩,但是臉上卻佈滿愁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輕輕的嘆息一聲。“媽媽,爸爸都三年沒回家了。他在哪裡呢?”女孩天真的問道。
“恩。好好學習魔法,以後你就可以去找你爸爸了。”婦人回過神,有點強顏歡笑的對小女孩道。聰明的海諾娜,自然看出自已媽媽的表情變化,很天真的笑了笑,興奮而激動的望著不遠的魔法學院。
兩人同時望著魔法學院,身後突然閃出一道紅芒,海諾娜的媽媽突然感到危機,這道紅芒向海蓮娜飛射而去。“啊!”海諾娜的媽媽撲在海諾娜身上,硬是將海諾娜給退出了幾公分,這道紅芒沒能碰到海諾娜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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