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意識新奇不已,因為這面鏡子無論是照什麼東西都清楚無比,唯獨照人的時候,卻設呢麼也顯示不出來。宋巖找著麼打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現象,真叫他十分好奇。不過看級老將這鏡子隨意的放在儲物腰帶中就能看出,他並不太關心這鏡子的好壞。
“看來你最多就是個玩物,並沒有大用處啊!”宋巖雖然很喜歡這東西,但是一件明顯幫不上自己忙的物品還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於是宋巖便打算將她放在自己的儲物玉佩之中。哪知道。宋巖剛剛磚砌這鏡子想要塞進玉佩的時候,這鏡子居然不知為何閃過一絲火光,隨後宋巖前面沒有多遠的一張木桌,居然毫無聲響的花為了灰燼。
這一下可讓宋巖大吃一驚。他連忙下地檢視,只見原來放置木桌的地方此時只留下一點點細小的木灰。顯然,在剛才的那一下之中。這個木桌便被頃刻間點燃了。一想到如此恐怖的燃燒能力,宋岩心中就是一跳,若是琢磨明白這東西的使用方法,那宋巖在對敵的時候不就有了一種保命的手段了麼。就是不知道這東西究境有什麼弊端。可別再正需要使用的時候他卻突然出現故障,讓宋巖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那些都是明日之事。宋巖字不會大半夜的就去驗證什麼。本來他進城的時候就是天黑。雖然敢在關城門之前,但是外面已經大黑。所以宋巖也沒有那麼高的興致存在出城去。這東西可以慢慢研究,畢竟東西在自己手上誰也搶不走便是。將房間收拾停當,宋巖便直接躺下,這幾天的趕路並沒有太疲憊,但是宋巖還是打算早點睡下,明日一早還要去看望花路絢。宋巖正思量著是不是要他寫封書信,到時候他在上天罡宗也方便一些。
這安陲城的城主雖然不是天罡宗的人,但是畢竟屬於帝國,就算不認識,有帝國的後面撐腰,花路絢的書信自然也不會讓人家一點都不重視的。想到這裡,宋巖慢慢的進入睡夢。雖然已經進入武宗,本來可以不吃不睡幾個月。但是宋巖還是改不了自己的毛病。一道天黑就困得要命。所以很快的,便傳來了他的鼾聲。
時間過得很快,尤其是夜晚,轉眼便是天明。宋巖一早起身之後便徑直想著城主府走去。可是當他來到城主府的時候,且見到上面的牌匾已經不是花府,而改成了梁府。這一時間讓他有些莫名其妙。不僅低聲問站門的兩名衛兵。“兩位!這裡不是花府麼?”兩名衛兵一見是一位武宗級別的大高手,那裡敢怠慢。
馬上笑著回道:“這位前輩!此地已經不是花府了,一年前又為姓梁的武宗來到這裡,發現這裡治理的很好便看中了此處,隨後這人出手打傷了原來的花城主,自己在這裡封為城主,管理起安陲城了!”
“什麼?”宋巖一聽這話,臉都氣綠了。急急的吼道:“這!難道帝國允許這種無法無天的行為。一年多了就沒有人出頭問上一句麼?”“這……!”衛兵有些為難,不過響了想之後,還是輕聲說道:“帝國當然不會管,他們只管收稅,只要你照常交稅他們刻不管那裡是誰的地盤!哪裡的城主合不合法!”
“對啊!”另一名衛兵突然插嘴說道:“尤其是新到的城主修為還不錯,帝國有意拉攏都來不及,怎麼會因為此等小事胡亂得罪,那樣豈不是得不償失!”“呼!”聽到這裡,宋巖深深的吐了口氣,隨後向兩位衛兵打聽到“如今那花城主可還在安陲城內?”本來宋巖沒有報太大希望,此事已經過去了一年多,這花路絢有很大的可能已經不再安陲城中了。可是衛兵的回答卻讓他精神一振。
“當然在了,花城主從小便在這裡長大,他是怎麼也不會奔走他鄉的。”隨後,衛兵用手一指。繼續說道:“諾!你奔著這條路走,到了盡頭處自然就看到花城主了!”宋巖聞言,立刻奔著衛兵手指的方向走去。這條路很窄,也並沒有多長。宋巖只花了不到一刻鐘就來到了這條路的盡頭處。只見盡頭處一件矮小的茅草房。一個衣衫襤褸的姑娘正在院子中熬著藥。
而在茅草屋之中,一聲聲咳嗽之聲遠遠的傳了過來。宋巖邁步走進院子,他的聲音立刻引起了院子中女子的注意,只見那女子依舊背對著院子,但是卻突然站了起來,隨後一聲大喝傳來。“你們怎麼又來了,我都說了我死也不嫁!”
話音剛落,少女的身子也轉了過來,一張宋巖曾經熟悉的臉映入了眼中。這張臉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漂亮,但是卻不像以前那樣乾淨,此時有幾道木炭灰正塗抹了一臉。那少女轉過身來,原本就要發作的表情一下愣在哪裡。她的眼中,宋巖的身子被慢慢放大。“宋……宋大哥!”花菲見到宋巖之後,原本憤怒的面上立刻顯出無盡的悲傷,隨後雙手掩面,蹲在地上嚎啕起來。宋巖是上前輕輕的攙起她。見到他哭的這麼傷心,在看著他們生活的環境,宋巖怎麼也沒有想到,原本小公主一般的花菲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這讓他的心都一揪一揪的。
“好了不哭了!我回來了!要不了多久,花蓉他們也會回來了。走吧!伯父怎麼樣,讓我看看他吧!”說著,宋巖便主動牽著花菲的手,向著屋中走去。這裡雖然叫屋子,但是裡面的生活環境簡直糟糕透頂。不僅漆黑而且還滿是汙垢。簡直都不是人能呆的地方。
而就在這屋子中央,一張窄小木床上,花路絢佝僂著身子靜靜的躺在上面。而且此時的花路絢面容蒼老,一眼看上去都有百歲容貌。此時他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