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顏世勳,打定了主意守城,真要是被他守上一個月的話,咋們的形勢可就不妙了!主上,要不,放棄他吧,只要拿下道生城,道生神殿就到手了!”旬雍坐在陳鶴的旁邊開口說道。
“先等等,這個顏世勳可是一個人才,未來的路還很長呢,我需要更多能夠獨當一面的人才!”陳鶴搖了搖頭,對於顏世勳,他暫時還沒有放棄的打算,亦或者說,陳鶴從來就沒想過放棄這個人才,因為這個人才的背後還繫結了一個戰帝。
沒錯,陳鶴跟羅修義聯絡上了,羅修義很是乾脆的告訴陳鶴,打敗顏世勳,他不但率領道生神殿投降,而且他本人也會成為他的從屬,一個戰帝從屬,這樣的好事,陳鶴豈能放過,所以就算是冒再大的風險,陳鶴也要嘗試一下。
旬雍自然不明白陳鶴的打算,所以他覺得為了一個顏世勳,真的不值得,這時候,孟河忽然間開口說道:“主上,或許是時候讓那些潛伏的暗子動起來了!”
聽到孟河的話,陳鶴眼睛一亮,顏世勳向外傳遞了大量的求援資訊,不過都被陳鶴麾下的斥候給攔下來了,再加上德龍率領騎兵在外圍巡弋,周圍的城市根本不敢出兵,若是陳鶴給那些暗子傳令的話,他們就可以經過一番血戰回到道生城。
最主要的是,那些暗子們中可是有兩支特殊兵種,一旦被他們攀上了城牆,或者是掌握了一定程度的城門,那麼想要破開南門似乎就沒有那麼困難了。
“初霞,這事交給你來辦,一定要做的天衣無縫,不能讓顏世勳懷疑了,不然的話,就算是暗子們進入了道生城,怕是也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另外,任航,既然道生城的人不守其他三座城門了,那麼就讓斥候們,潛入道生城,收集情報!”陳鶴被孟河點醒之後,心中立刻就有了一個模糊的破城概念。
看到陳鶴的狀態,諸將紛紛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因為他們知道,主上有了破城的妙策了。而孟河則找到了任航,討要了三隊斥候,三百餘人,給他們下達了命令,為了保險起見,每一個暗子都會有三名斥候負責聯絡。
至於任航,指揮著斥候,毫不費力的就潛入了道生城,只不過顏世勳也猜到陳鶴會有潛入,所以他直接放棄了另外三個方向,唯獨南城這邊,守備的堪稱鐵壁,斥候幾經周折都未能潛入其中。
南城外面,陳鶴也組織了幾次攻城,但是均以失敗告終,不得不說不知道疲倦的神機弩兵,絕對是守城的頂級兵種,只要有人給他們裝填弓弩,他們就可以一直攻擊下去,而弓兵在這方面就不行了,拉弓開箭都是很消耗體力的。
如此攻擊了三天,顏世勳眉頭直皺,雖然白天的攻擊延綿不絕,讓城頭上屢次陷入了危局,但是他有一種直覺,這絕對不是陳鶴的全力攻擊,陳鶴必然準備著什麼後手,但是一時間,也還沒有想到其中的奧秘,只能吩咐下面的戰神使者,日夜戒備,即便是值夜,也是全副武裝,堅決不懈怠。
“主上,這個顏世勳還真是小心啊,即便是晚上,城頭之上計程車卒,也沒有半點減少,而且,為了防止有人靠近城牆,時不時的還有火把被扔下城頭,所以夜襲很不好打!”連續觀察了三個晚上,牧勇開口說道。為了打消顏世勳對接下來的暗子行動的疑慮,陳鶴知道自己必須搞出一些大事情,若是能夠直接拿下南門最好,實在不行,也要讓顏世勳知道,自己憋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麻痺他,就是為了這一次的大動作。
“牧勇,本將也知道不好打,但是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斥候傳回來情報,暗子已經開始行動了,德龍那邊也已經打好了招呼,會放兩支援軍進入道生城,現在欠缺的就是打消顏世勳的疑慮!所以,今夜,就看後軍營的將士們了!”陳鶴也知道,夜襲本來就是苦戰,又要打出來比白天還要強勢的效果,對於後軍營計程車卒來說,肯定是要拼命了,而這還無法保證能夠拿下南門,所以這幾乎等於一場白白送死的戰爭。
“主上,請放心,後軍營計程車卒,肯定會打出氣勢來的,若是經此一戰,顏世勳還不能放心下來的話,您就拿屬下問罪!”牧勇知道陳鶴的戰略意圖,所以拍著胸口保證道。
“好,準備一下,本將令孟河指揮弓箭手輔助你們攻擊!”陳鶴攙住了牧勇,隨即說道。
很快,後軍營計程車卒就準備完畢了,不得不說牧勇馭下有術,即便是夜間行軍,上百萬士卒依然是無聲無息,即便是腳步聲,都被壓到了極低,至少百萬人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深夜沒有驚動數里外的南門守卒。
雖然說靠近城頭會有很大的機率被發現,但是牧勇準備兩隻萬人隊準備著,當城頭上又一次扔下了火把,將城下照亮之後,兩隻萬人隊快速的向著城牆潛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