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目前還不知道,司離空這邊已經將周圍的五大神殿擺平了,雖然名義上沒有跟漯河神殿簽署和平協議,但是司離空很清楚,漯河神殿絕對不敢全面跟雲山神殿開戰,免得真的給陳鶴落下了口實,興兵將漯河神殿作為下一個目標。
而此刻,一座一座城市望風而降之下,陳鶴大軍終於出現在了道生城下,而顏世勳孤身一人走出了南城門,來到了陳鶴大軍陣前。
“顏世勳,看來你倒是打的好算盤,你就這麼自信本將會因為你一個人而放棄另外三座城門嗎?”陳鶴早早就已經透過斥候得到了道生城的情報,放棄了三座城門,數千萬大軍駐守南門,而且都是特殊兵種,這樣的防禦,讓陳鶴也是挺撓頭的。
“陳鶴,自信不敢當,我只是在賭,散開兵力防守四座城門,說實話除了我鎮守的能夠擋住你一時之外,另外三個城門,我一點信心都沒有!”顏世勳看著陳鶴,炯炯目光之中,帶著一抹忐忑說道。
“倒是實誠,恭喜你顏世勳,你賭對了,本將很看重你,所以回去吧,等著本將攻破你的南門,你就乖乖的別鬧么蛾子了,不然的話,本將為了洩憤,也未必就做不出什麼過份的事情!”陳鶴看著顏世勳,緩緩的說道,同時夾雜著威脅。
而顏世勳並不以為意,因為他知道,陳鶴說是威脅他,倒不是說是警告他,這一次他明目張膽的擺了陳鶴一道,換了任何人,都未必會認可,到時候即便是不收他,毫不費力的拿下道生城才是重中之重。
“陳鶴,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已經傳令所有邊城,放棄邊城,全力回防道生城,所以說,你要是一個月內拿不下道生城的話,你要面對的將是上億大軍!我想,到了那時候,縱然你有逆天之能,上億大軍累也能累死你了!”顏世勳對著陳鶴抱拳說道。
“一個月?顏世勳,本將攻城從來都是幾天就完事了,所以你防守好了吧!”陳鶴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對於所謂的援軍,陳鶴自信能夠在他們抵達之前就拿下道生城。
顏世勳看著陳鶴,看不出絲毫的東西,隨即抱拳,轉身回到了南門,然後對等了半天的一干戰神使者說道:“諸位,全力防守南門,只要堅持一個月,大軍回防之後,陳鶴要麼退去,要麼就等著被上億大軍堆死!”
聽到顏世勳的話,在場的眾多戰神使者同時鬆了一口氣,這一次顏世勳不顧任何反對,硬是在另外三個城門,一個兵卒都沒有安置,讓他們都感覺到了絕望,因為他們都認定了,只要陳鶴腦子沒問題,就絕對不會為了一個顏世勳,而放棄唾手可得的道生城。
但是,事實告訴了他們,陳鶴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了,一個顏世勳,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道生城,這是戰爭,不是遊戲,反正換了是他們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為了一個人去這樣做的,拿到手的東西,才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目送著顏世勳離開之後,陳鶴開口說道:“初霞,祖琮,你們說說看,要怎麼才能夠最快速度拿下南門,只要拿下南門,根本無需巷戰,到時候,道生神殿自己就會投降!”
聽到陳鶴的話,孟河倒是還好些,而左祖琮卻是心癢難耐,主上到底還隱藏了什麼後手,只可惜他不知道,不過還是開始快速的思考起來,若僅僅只是攻破南門的話,或許並沒有那麼困難,敵人雖然有著數千萬,但是城牆上的位置有限,就跟他們攻城時一樣,不可能將兵力全都派上去。
現在唯一可慮的就是,斥候來報,道生城城牆上全都是特殊兵種守城,這也讓攻城的難度至少提升了兩倍以上,尤其是鐵甲兵的存在,讓己方的弓兵威脅大降,而對面的神機弩兵,又讓對方的威脅程度大增,最主要的是,對方只要有足夠的箭矢,就可以一直攻擊,這方面,遠遠的超出了己方的弓兵。
孟河也在思考,鐵甲兵加上神機弩兵的配合,用來防守城牆,說是銅牆鐵壁也不為過,而他們大軍一路行來,並沒有得到足夠的攻城器械,想要靠攻城器械破壞城牆,也成了一種奢望,畢竟道生城作為道生神殿的主城,城牆的厚度據說超過了二十米,完完全全的是用最堅硬的石頭堆砌而成。
“主上,先紮營吧,要攻破南門,怕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咋們從長計議便是!”旬雍看到兩個軍師都被眼前的局面給難住了,當即開口建議道。
陳鶴點了點頭,隨即陳鶴大軍在南城門下,跟顏世勳進入了對峙的狀態,儘管如此,陳鶴也沒有消停,第一天就令二十萬弓兵筆直的組成了十個方陣,五輪弓嵐射擊,硬生生的給顏世勳大軍造成了三萬多的死傷,而且死傷的盡是神機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