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鵬舉開啟了城門之後,立刻向兩邊靠去,因為他知道這支部隊的強大,擋在這支部隊,就是死路一條,同時抽出了一條紅布條纏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而後他麾下計程車卒也趕緊照做。
斯派看到纏著紅布條計程車卒之後,一揮手,雙手劍士營無視了他們的存在,朝著城內殺了進去,路上阻擋計程車卒,根本就擋不住雙手劍士營的攻擊,更何況推開了城門之後,曾勤凡就化身開路先鋒,狼牙棒下,別說是普通士卒了,即便是帶兵的將領,都是一招斃命。
城主府內,葛默河忽然間聽到了震天的喊殺聲,被驚醒了過來,接著士卒衝了進來喊道:“主上,天驕玉鵬宇背叛神殿,開啟了南城門,現在旬雍大軍已經殺入城中,守備士卒潰不成軍,各營將士雖然在集結,但是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阻擋敵人入城!”
“餘鵬舉!”聽到護衛的彙報之後,葛默河眼睛裡面都開始泛紅了,渾身氣的直哆嗦,揚天一聲咆哮,稷山城是他建功立業的地方,但是現在完了,一切都完了,有城牆的阻擋,雖然損失不小,但是他有十足的信心將旬雍擋在城外,但是現在城破了,僅僅一日城便破了。
“主上,請您立刻離開稷山城,與大軍匯合,城主府已經不安全了!”護衛看著葛默河趕緊說道,如今混亂只有在軍營之中,才能夠保證葛默河的絕對安全。
而葛默河壓下了心頭對餘鵬舉的無邊殺意,抓起衣服說道:“走,立刻集結大軍,趁著敵人還未曾完全入城,隨本將殺回去,只要將敵人幹出稷山城,就還有機會!另外,傳令斥候,迅速向大軍求援,讓他們先鋒部隊,務必在天亮之前趕到稷山城!”
敗給陳鶴,葛默河有的是藉口為自己脫罪,畢竟被陳鶴擊敗、擊殺的戰皇不在少數,但是旬雍不過一個戰王,即便是頂著傳奇的名頭,但是依然逃不了他只是一個戰王而已,或許他的能力披靡戰皇,但是敗給了一個戰王,他也是無法脫罪的。
護衛想要反駁一句,畢竟現在敵勢正盛,冒然與敵人硬碰硬的話,他們會損失很大,甚至都未必能贏,但是最終他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一次隨著葛默河來的足足有三千萬大軍,若是憑此軍容都無法擊敗敵人的話,主上是真的逃不掉干係。
雙手劍士營鞏固了南城門的防禦之後,陳鶴麾下諸將紛紛帶兵衝入了城內,一切按照陳鶴吩咐的,有條不紊的佔據著城池,同時陳鶴將麾下的六十多萬騎兵分作三路,分別交給了德龍、端木瓊和左祖琮三人,向東西北三門出發。
三千萬大軍,不可能全都在稷山城內,而且葛默河來的如此之快,又沒在城外設立大營,說明敵人的大軍並未全至,大部隊應該還在趕來的途中,所以必須控制三座城門,確保拿下稷山城之前,敵人的援軍無法進入城內。
六十萬騎兵入城之後,縱馬馳聘與街道之上,但凡有擋路者,立斬無赦,左祖琮任務最重,因為他的目標是北門,也是敵人援軍進入稷山城最近的一座城門,只有控制住了這裡,才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葛默河的大軍無法順利入城。
飛雲鐵騎,無愧於他們特殊兵種的名號,在三人的帶領下,聚散有度,攻伐隨心,所過之處,不知道突破了多少道防禦,而後面準備接手城門的大軍打通了前進之路。
用陳鶴的話,攻取稷山城,必須先控住四座城門,北門因為去的是左祖琮,所以他是最不擔心的一座城門,只是派遣了一員副將,帶領三十萬士卒尾行。而德龍和端木瓊兩人,則是交給了蘇毅和瑟尤娜兩人帶領本部兵馬駐守。
牧勇作為主帥之一,統領著陳鶴麾下其餘大軍,一寸一寸的開始犁過稷山城,即便是普通士卒,即便是沒有陳鶴為他們加持戰法,牧勇率領著大軍也是高歌猛進。
行進速度最快的德龍率領騎兵抵達東門的時候,城門洞開,大片大片計程車卒和老百姓逃出了稷山城,而德龍到來之後,直接截斷了逃亡,然後令騎兵將城門關閉。
原本還以為會有一場大戰的德龍有些失望,但是他的任務完成了,控制住了東門之後,剩下就等步兵趕到佈防即可。
接著是端木瓊抵達了西門,不同於德龍,西門這邊的守將嚴陣以待,但是面對騎兵的衝鋒,儘管他們展現出了無盡的勇氣和堅毅的韌性,最終還是被騎兵衝散了,而端木瓊看著被一干將士護在中間的一名戰神使者抱拳說道:“這位大人,在下端木瓊,將王麾下!方才得罪了,稷山城我家主上看中了,方才看到大人麾下士卒的悍勇,令人欽佩,能夠得到士卒如此認可,足見大人必然是愛兵如子,在下實在不忍對大人及你麾下士卒再動刀兵,還請大人憐憫一下這些士卒,投降吧!”
不得不說,跟隨了德龍幾次之後,端木瓊是真的變了,居然學會了勸降,而且說得還是不卑不亢,聽得對面的那名戰神使者都面露難色,這些士卒,可以說都是他一點一點的積攢下來的,許多人跟著他都已經戰鬥了數十次了,而且他自認自己麾下計程車卒都是精悍之輩,卻不想今日見到了真正的精兵之後,敗的如此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