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土雞瓦狗?祖琮啊,我被人蔑視了,這心裡不舒服啊!”旬雍聽完了葛默河的話之後,忽然間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對著身旁一員騎將說道。
“主上,這又如何,殺了他,他的嘲諷也就自取其辱!”左祖琮神情平淡的回了一句,隨即抬頭看向了葛默河說道:“你在忌諱我,忌諱我的本事,所以你嘲諷我家主上,但是有句話叫做,主辱臣死!我不想,所以只能殺了辱我家主上之人,葛默河,你準備好了嗎?”
“殺我?就憑你們,軍卒不少,但是大部分都應該是陳鶴的下屬吧,那麼陳鶴人呢,沒有了陳鶴在,他麾下計程車卒,戰力至少下降了三成,甚至四成,稷山城雖然只是一座中城,但是因為地處你們必經之路,這一段時間,可是加緊修建了不少的防禦,準備無數的守城器械,我更是帶來了數千萬大軍,你們能攻下來嗎?”葛默河站在城頭上,反問了一句。
“葛默河,你太小看主上了,也太小看他麾下計程車卒了,你知道嗎,主上出兵,甚少隨行,每一戰都是靠著士卒們自己打出來的,戰法、技法,士氣,也是他們一仗一仗自己累積起來的,最主要的是,主上麾下計程車卒,臨戰必勇,殺敵必猛,有敵無我,有我無敵!”隨著葛默河說完之後,旬雍身旁的另外一員將領開口說道。
“嗯?你又是何人?”葛默河看著那員將領開口問道。
“武郾城陳鶴大人麾下,後軍主將牧勇!”牧勇朗聲道。
“陳鶴麾下的將領,果然有幾分傲氣,若是你家主子在這裡的話,我葛默河真心的說一句,我未必擋得住你們,但是如今你家主子呢?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了,哈哈哈,沒有了你家主子在這裡,你拿什麼跟本座鬥?”葛默河看著牧勇,心中很是嘀咕,因為窺斑而知全豹,陳鶴麾下的一員後軍主將便擁有如此氣度,那麼前軍主將呢。
“你?還不配讓我家主上現身,拿下區區稷山城,反手間罷了!”牧勇不屑的看了一眼葛默河,隨即抬手喝道:“先鋒營何在?”
“先鋒營在此!”作為主帥之一的牧勇抬手詢問之後,莫克當即扛刀上前高聲應道!
“先鋒營攻城!”牧勇狠狠的揮了一下手,隨即得令的莫克手中的大刀直接劈在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液,接著說道:“先鋒營的兄弟,隨本將攻城!”
“弓箭手準備!”莫克帶領大軍出發的同時,城頭之上和陳鶴大軍之中,同時響起了一道號令,雙方的弓箭手自然要在短兵相接之前,進行第一次碰撞了。
“弓嵐,放!”孟河坐鎮弓兵營,指揮弓兵更是信手拈來,在前面有左祖琮在,他絲毫不擔心會有什麼紕漏,他要做的就是指揮好弓兵,將弓嵐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弓嵐,弓嵐,弓嵐!”隨著孟河的一聲號令,弓嵐箭陣發動,五萬弓箭手同時射出了箭矢,箭陣的發動,宛若機械一般的整齊,齊射的威力本就強大,如今有了弓嵐的加持之下,瞬間就跨越了前鋒營的頭頂,直奔城牆而去。
而城牆之上的弓箭手部隊,想著等到敵人再靠近點,在攻擊,那時候便可以發揮出更強的殺傷力,但是不等他們攻擊了,意外就出現了,原本在射程之外的對方弓箭手,竟然直接將箭矢射到了城頭之上。
下一刻整齊劃一的攻堅部隊,就遭受到了覆蓋式的攻擊,數萬弓箭手部隊,在一波弓箭之下,傷亡三分之二,整個城頭之上,箭矢覆蓋範圍內,只有少量零星計程車卒還站著,中箭者也只有為數不多的還活著,其餘人直接就被射死了。
看到這一幕,葛默河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液,早就聽聞陳鶴麾下有一種弓嵐弓兵,箭矢威力奇強無比,攻城掠地無往不利,以往以為是陳鶴使用了什麼戰法、技法的加持,因為無數古籍之中都不曾有記載過弓嵐弓兵的存在,卻不想今日一見,沒有了陳鶴的加持,弓嵐弓兵都如此厲害,這一特殊兵種,威勢絲毫不在神機連弩兵之下。
“還擊!”葛默河不但有所等待了,直接下令道,若是再不還擊的話,他擔心大軍會被對方的連續箭雨攻擊直接將士氣打崩了。
只是弓箭手的大量損失,導致還擊的箭矢稀稀落落的,對於扛著雲梯衝鋒的前鋒營來說,就跟瘙癢一般,根本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而這時候,第二波弓嵐再次降臨,不過這一次弓嵐的威力削弱了很多,因為這一次迎上箭矢的是鐵甲軍,儘管再次造成了不小的傷害,但是相較於之前的那一撥幾乎滅掉了這一段城牆上所有的弓箭手來說,無疑是很振奮士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