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雖然被監禁著,但是卻享受著最好的待遇的許半仙,再次被請到了正廳,這一次沒有人讓他再在庭院等候了,而是直接請進了正廳,備上了名茶。
一杯茶之後,武建忠帶著兩個人進入了正廳,然後坐下之後說道:“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武建忠!許先生,昨夜休息的還好吧,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只管提出來,在下收拾他!”
“武先生,咋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強留下我,無非就是讓我給你算卦,我可以答應你,但是算完卦之後,你就放我離開,從此之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許半仙開口擺出了一副交易的架勢。
“許先生,在下對許先生的相術很是佩服,所以想要請先生到身邊做事,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武建忠不為所動的開口說道。
“不行!”許半仙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隨即又解釋道:“罷了,武先生,我也不瞞你,昨日進入你這宅子,我便已經發現這座宅子死氣瀰漫,此乃絕戶之兆,再看先生面相,三月內必有死劫降臨,所以在下膽小,可不想做這陪死之人!”
“許半仙,你一口一個死劫的詛咒我家主上,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大刀聽著許半仙的話,怒火中燒,要不是武建忠坐在那裡,他怕是早就撲上去,將許半仙打死了。
而許半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刀,昨日雖然只是初步交手,但是他也發現了這個將領的武藝很強,至少也是陳鶴麾下幾位頂尖武將的水準,他對上絕對是有死無生,逃生的機會都不大。
“大刀,閉嘴,再多說一句話,就給我滾回去!”大刀的話也激怒了武建忠,武建忠這邊極力的想要招攬許半仙,但是大刀一句一句的,讓他如何招攬人才,雖然說許半仙只是一個相師,但是趨吉避凶這樣的玄術,對於他行軍打仗有著無與倫比的助力。
聽到主上的呵斥,大刀縮了縮脖子,不言語了,隨後武建忠再次看著許半仙說道:“許先生,想來你也看出來了,我乃是官府之人,是一名將軍,麾下擁有百萬大軍,此次前來這裡,正是因為有一場大戰要爆發了,而先生卻說我有死劫降臨,莫不是指的這一戰?
實不相瞞,我麾下擁兵千萬,而我的對手,兵力最多也就三百到四百萬,如此巨大的兵力懸殊,我不認為我會輸!再一個,我麾下士卒,盡皆是精銳士卒,而我的對手,幾番大戰,麾下兵力損失不少,即便招募了士卒,也都是新兵居多,我就更不會輸!最後一個,我麾下所帶計程車卒,盡是剋制他的兵種,如此之下,焉有輸的道理?”
聽著武建忠的話,許半仙也是心驚了一下,雖然說許半仙是相師,但是他也是雜書看過無數的主,兵法韜略也都看過,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至少比一般的將領要明白的多,所以武建忠的三必勝,的確是有著十足的底氣。
只是,任你有多少的底氣,我這一招釜底抽薪之下,你不敗也得敗,天意如此,豈會管你有什麼必勝的理由。
“武先生,雖然我不懂軍事,但是我懂面相,任你有多少的底牌,多少的實力,你這面向上的死劫卻是一點不見消散,反而是日益濃郁,想來是因為你距離死劫之日越來越近!”許半仙不跟武建忠論兵,他只論相術,讓武建忠空有滿腹的韜略說辭,愣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許先生,既然你能看出我的面相,想來也有解救之法吧,還請許先生不吝賜教!”武建忠想著,那就不跟他計較韜略兵法,單純的求一個解救之法總可以吧!
“這,必死之劫,若是我為你破了的話,我必損十數年陽壽,不划算,不值得,還請武先生另請高明!”許半仙再次開口駁回了武建忠的話。
聽到許半仙的話之後,武建忠眉頭一皺,他可是神機戰皇,素來都是以謀略著稱,端的是謀略過人,因此略微思考了一下之後說道:“許先生,你口口聲聲稱我有死劫,如今卻又以代價太大推諉,莫不是許先生本就是詐我之意?”
“胡說八道,我許半仙雖然剛剛出山,但是我這一手相術,即便是我師父生前都讚不絕口,連他老人的身後事,都是我先算出來的!哼,你也休要試圖言語激我,說了不管就是不管!”許半仙惱羞成怒的豁然站了起來,看著武建忠說道:“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