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您放心好了!”莊董二將當即領命,方才孟河的弓嵐箭陣給他們的震撼也是十足的,可以想象得到,要是他們帶著麾下計程車卒遇到了弓嵐箭陣,八成是一波就覆滅了,當然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弓嵐箭陣的威力如此之大,而這又是陳鶴麾下的兵,意味著不就得將來,他們雖然還是戰侍,但是他們也將擁有屬於自己的弓兵。
“這個孟河真的好厲害,感覺他就是一個頂級的幕僚呢!先是一手火攻,藉著昨天的威勢,直接擾亂了對方計程車氣,然後這弓嵐一出,能夠射碎木盾,絕對是步卒的噩夢!”陳鶴帶著孟河離開之後,莊不器看著孟河的背影感慨的說道。
“拉倒吧,什麼頂級幕僚也比不上孟河,別忘了,孟河可是一員將領,而那些戰神使者的幕僚是無法領兵的,還有別忘了,踏天路就是他創作的,這一陣子看這本書,我感覺自己獲益匪淺!若是讓我再有一次考核的機會的話,我覺得我的天賦都能夠提升許多!最重要的是,弓兵啊,這一戰之後,主上肯定會給咋們配備弓兵的!”董萬圖當即回到,只是他的關注點明顯的不一樣。
“嗯,別說,我也這樣的感覺,我感覺我對軍陣多了許多的瞭解,甚至自己都在嘗試著創造一個陣法呢!”莊不器也同樣點點頭說道,肯定能夠得到的東西,他們沒有去討論,倒是對提升自身的天賦,他們非常的專注,因為跟隨陳鶴時間越長,他們越是感覺自己的天賦不足,擔心有遭一日,跟不上陳鶴的腳步。
五萬多大軍,被生生的射成了刺蝟,六位在後方觀戰的戰將都驚了,雖然不知道這箭陣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那麼犀利,但是他們不是傻子,這弓箭威力太強了,除非是專門的盾兵,手持包鐵盾,不然的話,根本沒有人能夠擋住這烏雲一般的箭雨,再加上他們為了讓更多計程車卒加入到攻擊序列,增強對面的壓力,所以士卒之間的間隙太小了,人挨人、人擠人,也是造成五萬多傷亡的重要因素之一。
“可惡,這個陳鶴,到底是什麼人,就算他是天驕,也要有個限度吧,這真的只是普通的弓箭兵嗎,這簡直就是特殊兵種了,我參加了多少次的戰鬥,弓箭兵的齊射也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效果!還有,情報不是說他是戰侍嗎,哪來的弓兵!”心態最崩的自然是提議用木盾的沈明瞭,自從隨著廖戰王來參加圍剿天驕的行動之後,就沒順過,甚至連堂堂戰王都憋屈的死了。
“撤吧,回去再商量商量,我就不信了,這個陳鶴是鐵打的不成,不就是二十多萬的兵力嗎,明天我讓我麾下的將領,親自帶隊,就不信還破不開他們一個缺口了!逼急了,反正都是死,老子親自帶隊攻上去!”心態崩了的除了沈明之外,還有一個戰將,他就是吉爾遜,一個暴躁的戰將。
“先回去再說吧,破不了這弓兵的箭陣,咋們上去多少人都沒用,只是給弓兵填油!一次損失五萬,三十次就沒了,不對,現在都用不了三十次了!”暴躁的吉爾遜被幾人勸住了,士卒也再次回到了大營。
而且這一次武郾城計程車卒們受到的打擊也是異常大的,本就不高計程車氣,這一刻似乎下降為零了,之所以還沒有出現逃亡,就是因為即便是逃,他們都沒有地方可逃,戰場鐵幕是個好東西。
回到了營帳內,陳鶴跟孟河兩個人聊起了弓箭兵的前景,雖然說陳鶴自己不會訓練弓兵,但是他對弓兵的運用卻是有很多的奇思妙想,跟孟河一交流之下,都感覺獲益匪淺,無論是三段射擊,交叉射擊,甚至是疊層射擊,亦或者僅僅是陳鶴想出來的,超遠距離狙擊。
就在這時候,營外士卒稟報霍繆將軍求見!
“讓他進來!”陳鶴壓下了談興,讓霍繆進來之後,便說道:“霍繆,可是前面發生了什麼?”
“主上,不是,而是屬下有所發現,前來向主上彙報!”
“什麼發現,說說看!”霍繆也是陳鶴很重視的一個將領,而且還是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將,軍中第一將的名號,陳鶴沒打算換掉,至於孟河,那是軍師,跟大將是兩個體系,互相之間不存在半點的競爭關係,只是因為孟河第一次現身在諸將面前,所以諸將還沒有意識到罷了,等他們意識到了,就沒問題了。
“主上,屬下發現敵人的大軍士氣似乎已經耗盡了,軍心浮動的厲害,所以屬下打算今夜潛入過去,煽動一番,或許能夠直接引起對方計程車卒背叛、譁變!這大晚上的,一旦士卒譁變、背叛,必然會給敵人造成極大的傷害,甚至最後,屬下還能夠一部分他們計程車卒給誘降過來,增強主上的實力!”霍繆開口說道。
聽到霍繆開口,陳鶴這才想起來了,霍繆雖然是他認可的大將,可是他有著造謠的天賦,非常適合傳播謠言,換句話就是,如果讓他傳播謠言的話,可比別人的成功率高得多,而且霍繆的天賦也使得他,輕易的就看穿了敵軍計程車氣耗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