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派,你太不夠意思了,就算是主上讓我給你打下手,但是你這一點糖誰都不給兄弟留,太過份了!”莫克沒有理會有些受打擊的蘇毅,而是看到斯派之後,高喊了一嗓子,就走了過去。
“莫克,你快拉倒吧,咋們之間,誰不知道誰,這要是讓你來打這一仗的話,你會給我留點湯水?再說了,這只是一小部分敵人,是來阻擊我追擊的,你這到了之後,不說趕緊去追擊,反倒看我打掃戰場!”斯派瞪了莫克一眼之後說道。
“啊,敵人跑了,怎麼回事,你咋就把他們給打跑了!”莫克一聽敵人居然跑了,頓時著急了,也沒跟斯派多說話,轉頭拉著蘇毅,招呼上他手下計程車卒,便去追敵人去了。
斯派倒是也想追,但是他麾下大軍本就連續急行軍,然後又是一場惡戰,狀態並不好,所以他才會好心的提醒一下莫克,不然的話,他絕對會把打掃戰場的任務仍給莫克,然後他自己屁顛屁顛的去追了。
陳鶴還未到戰場就已經接到了斥候的稟報,燭火大軍撤軍了,頓時嘴角微微一翹說道:“燭火,任你精似鬼,也一樣得喝我的洗腳水!”
“傳令,德龍、霍繆兩位將軍,飛鳥入林,依計行事!”陳鶴可是為燭火準備了一道大餐,豈會讓他就這麼逃走了。
倉猝間撤軍的燭火大軍,士氣有些低沉,宮衡一邊撤退,一邊也在思考陳鶴下一步會幹什麼,若是他自己的話,他肯定會在他撤退的道路上佈下重重伏兵,前提是能夠猜到,他會直接撤軍。
宮衡揣摩著,陳鶴都已經做了那麼多事情,還打掉他們的斥候,肯定是不想讓他們發現什麼,所以他知道,陳鶴肯定會派人在半路上截殺他們,只是這個位置的選擇,他目前還不好判斷。
隨著天亮了起來之後,宮衡再次找到了燭火說道:“大人,屬下覺得,陳鶴必然會在我軍撤退的路上佈下伏兵,所以咋們必須出其不意,改變撤退的路線,直接轉身,伏擊一波咋們身後的追兵!”
燭火當即點頭,凌晨一戰,他損失了前軍和一名將領,這對他來說,損失實在是太大了,若是不能報仇的話,他感覺自己都要瘋掉了,所以此刻宮衡提議伏擊一波身後的追兵,他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糜慶,燭火麾下的頭號猛將,衝陣殺敵,斬將奪旗,甚是勇猛,所以燭火有意讓他引軍伏擊,同時觀察了地形之後,傳授了他一計,保證他旗開得勝。
而糜慶也甚至宮衡的能耐,因此在主上沒有反對的情況下,他欣然領命,帶著七千大軍隱藏了起來,而燭火跟宮衡二人帶著剩下的軍隊,依然前進,同時再次調遣了一部分斥候,為大軍開路。
莫克跟蘇毅二人緊追在燭火大軍的後面,莫克幾次想要急行軍追上去,但是都被蘇毅攔了下來,首先他們急行軍,就算是追上去了,也是疲憊之師,一旦被擋住了,到時候面對敵人的弓箭手,他們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有可能被反殺。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蘇毅感覺對方能夠採取壯士斷腕之法,寧可損失一部分兵力,也要撤退,顯然不是易於之輩,他們冒然追上去,很容易就落入對方的陷阱之中,到時候輕則損兵折將,重則被人直接圍殲,那就太憋屈了。
一路上,莫克已經越來越暴躁了,而蘇毅忽然間就下令全軍駐足,更是點爆了莫克的暴脾氣,畢竟他才是主帥。
“蘇毅,你幹什麼!”莫克暴躁的對著蘇毅怒吼了一聲,右手情不自禁的就抓住了刀柄:“為什麼下令停止前進,別忘了我才是主帥!”
“將軍,你忘了主上說過什麼,讓您改掉暴躁的脾氣,但是現在您把主上的話忘了,您已經越來越暴躁了,屬下擔心在這麼走下去,您就會因為過於情緒化,進而中了敵人的圈套!”蘇毅雙手抱拳說道。
“胡說,本將清醒的很,只要追上敵軍,以他們喪家之犬,本將只需要一個衝鋒,就可以將他們擊潰!”莫克衝著蘇毅再次吼道。
“請將軍斬了屬下!免得屬下辜負了主上,將屬下派遣到將軍麾下的用心!”蘇毅絲毫不退讓,直接抱拳對著莫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