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紫萼怒懟道:“怎麼?不可以嗎?”
詩兒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女人簡直…簡直心如蛇蠍!我今天便為他報仇!”
聽到要為荀天報仇,玉紫萼雙眼怒瞪:“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你管我跟他什麼關係。”詩兒忽然釋放出了威壓。
這時,荀天衝出了玉紫萼體內,立馬喊了一聲:“停!”
看到荀天憑空冒了出來,詩兒先是大驚,然後大喜:“原來你還活著。”
“此事說來話長。”荀天忽然笑道:“不過有你這樣的朋友,今生足矣!”
玉紫萼頓感委屈:“說清楚,你們是什麼樣的朋友關係?”
荀天立馬瞪了他一眼:“當然是普通朋友。”
然後,他對著詩兒說道:“朋友,我要離開這片大陸了,以後多珍重。”
詩兒眼中微帶失望之色,繼而又展顏笑道:“你沒事就好。”
“那告辭了。”荀天隨後牽著玉紫萼頭也不回離去。
沒有走出多遠,詩兒忽然追了上來。
玉紫萼見狀,怒聲道:“你又想幹什麼?”
詩兒沒有理她,而是對著荀天說道:“再送我一首詩。”
話落,她遞出了一個蟬衣。
荀天微微顫抖著手接過。
他知道,詩兒送他蟬衣意味著什麼。
於是,他眼望四周景物,然後開口吟道:“河堤相遇為知己,離別在即贈蟬衣。伴生大陸難久留,唯使金蟬脫殼計。”
吟詩一首之後,荀天和玉紫萼遠遠遁入夜色之中,只剩詩兒痴痴地站在風中凌亂。
半晌過後,詩兒才喃喃道:“好一個河堤相遇為知己,好一個金蟬脫殼計!”
轉念一想,詩兒不由嘀咕道:“人生在世,尋一知己足矣,而我正如你口中的女中豪傑,也唯有你懂我。”
下一刻,荀天收進體內空間當中的蟬衣大放光芒,一棵蟬樹拔地而起。
徒生變故,荀天頓時驚呆。
玉紫萼見荀天突然間剎住腳步,於是問道:“你怎麼了?”
荀天隨即帶著感嘆回答:“沒什麼,夏天到了而已。”
玉紫萼不疑有他,繼續帶著荀天往伴生大陸邊緣行去。
荀天時刻打量著體內的蟬樹,發現它的形狀倒是跟詩兒的釣竿
極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