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哇啦的吐出那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她對胡語一竅不通,壓根不知道這幾個人在說些什麼。
直到呼延釗回過頭,向著自己看來,如意也還是懵懂的,不解的迎上了呼延釗的眸子。
卻見呼延釗微微勾了勾唇角,與那兩個人說了句什麼,那兩人先是一驚,繼而便是低下了頭,竟是不敢再看如意。
呼延釗揮了揮手,那兩人頓時行禮後退了出去。
待那兩人走後,如意小心翼翼地看了呼延釗一眼,問了句:“你們在說什麼?”
“你想知道?”呼延釗挑了挑眉,這一句說的卻是漢話。
如意只覺得,他們所說的定是與祈雲義有關,便是點了點頭。
“他們問你是誰,我告訴他們,你是我擄來的女人,要帶回漠格封做將軍夫人。”
如意大驚,只失聲道:“你胡說!”
呼延釗便是笑了,眼底透著戲虐之意,他看了如意一眼,卻是突然皺了皺眉,問了句:“還沒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如意見他這般信口雌黃,根本不想理他,呼延釗見她不說話,便是向前微微逼近了一步,“不說?”
如意慌忙向後退去,她看著呼延釗的眸子,終是吐出了一句:“我......我叫宋如意。”
“如意?好名字。”呼延釗微微頷首,眉宇間雖透著兇悍,卻並無絲毫惡意。
軍營。
“王爺,您一日一夜不曾歇息,你這有傷在身,還請王爺多多保重。”幕僚看著祈雲義雙手負在身後,凝神站在帳口,心知他在為府上夫人被擄的事傷神,遂是勸道。
祈雲義也不理會,只問了句:“何須東那邊有訊息了嗎?”
幕僚一怔,只道:“回王爺,何將軍那邊還不曾有訊息,只不過......”
“不過什麼?”祈雲義頓時回頭向著他看去。
“殿下恕老朽多嘴,夫人被擄,老朽心知殿下著急,可如今非常時期,殿下萬事也要有個分寸,您這般不眠不休帶著人追查夫人的下落,此事已經落在了皇上耳裡,鄭貴妃向來將殿下視為眼中釘,這次定會趁機在皇上面前進言,中傷殿下,以殿下迷戀女色,為一個民女神魂顛倒為由去離間皇上與殿下的父子之情,想必事情這般演烈下去,就連禦史臺那邊,也很快就會有人因此事彈劾殿下,如今三王妃懷有身孕,皇長孫極可能誕在三王府,殿下再這般.......”
“不必再說了,”祈雲義皺了皺眉,打斷了幕僚的話,因著受傷與焦灼的緣故,他的臉色鐵青,眸中更滿是不耐之色,幕僚看在眼裡,便是立馬三緘其口,不敢再說。
“報!”有傳令兵的聲音響起。
“進來!”祈雲義喝出了兩個字。
“啟稟王爺,禦林軍統領沈大人求見。”
聞言,祈雲義臉色微變,只道了兩個字:“快請!”
祈雲義話音剛落,未幾,就見一位身形風流,容顏英俊的男子自帳外大步走了進來。
“下官見過殿下。”沈昭城向著祈雲義抱拳行禮。
“沈兄不必多禮。”祈雲義單手扶起了沈昭城的身子,他看著面前的男子,眸心有淡淡的不解之色。
沈昭城卻也不廢話,直接道:“殿下,下官得知貴府出了事,特命人四處查探,此時得了眉目,特來告知殿下。”
“沈兄此話當真?”祈雲義心中一動,眸心有亮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