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攤了攤手道:“多謝冥河哥的謙讓了”
方言既然在賭局上佔了便宜,何必還要言語相譏呢?那與落井下石又有什麼區別呢?況且僅僅這一次還不能將冥河打敗,只不過是利用了冥河的多疑,小賺了一筆
然而對於冥河的再次失利,場上的千手紛紛對冥河的千術産生了猜疑“冥河難道真的不如這個初出茅廬,名不見轉的毛頭小子?”
“難道賭運發生了逆轉?”
“看來冥河哥今日要栽在這小子手上了”
……突然間,人們望著青石板上變動的銀兩,紛紛發表著自己言論,言語中總算將方言看做了能和冥河比肩的千手
負責發牌的妙齡女子一見冥河發怒,急忙賠禮道:“對不起,對不起”
方言和冥河微微一愣,冥河適才注意到自己不得體的舉止,輕輕整理了整理服飾,嘴角掛起了笑意:“你有何對不起我的呢?我只不過被眼前這小子耍了而已,是我大意了一些”說著雙肩一抖,扭動脖頸,似乎要拿出真正本事
妙齡女子望著冥河,小心翼翼地說道:“那,還要我發牌嗎?”
“自然”冥河嘴角上揚,與之前面紅脖赤的樣子判若兩人,十分地鎮定
方言望著冥河,點頭道:“繼續”
妙齡女子將紙牌從木盒中拿出,分發給方言和冥河,方言和冥河誰都沒有動牌,這與之前似乎都並不一樣,兩人望著對方,似乎在角力一般,額頭泌出了汗液
“冥哥,開牌嗎?”站在冥河身後的彰鼠打破了寂靜,低聲說道
冥河收回目光,翻起紙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是專門演給方言看的,還不待方言看牌,冥河便說道:“加上一百萬兩”
“冥哥,確定嗎?他可是還沒看牌”彰鼠有些焦急,他剛剛也瞥到了冥河的牌面,然而冥河還未等方言看牌,居然貿然要加一百萬兩銀子,不知是其胸有成竹,還是故意使詐
冥河揮動手掌,並沒有多話
方言看著冥河再次加註的一百萬兩銀子,不知道是其惱羞成怒,急於報仇,還是真的牌面甚好,總之目前方言顯得十分被動
望著自己手中的牌面,方言面無表情,輕輕咬起嘴唇,心中似乎盤算著什麼,冥河死死地盯著方言,見方言遲遲不下注跟隨,喉嚨處緊張地嚥了口唾沫
“方言,您還要加註跟牌嗎?”妙齡女子見僵局持續太久,出言提醒道
方言笑了笑,彰鼠伸出五指似乎下意識的撓了撓頭,似乎頭皮有些發癢,變成了三指,而後捏成了拳頭收起了動作
方言仰天而望,臉上掛著笑意;“冥河,你的演技著實有些低劣”
說話間,方言伸出一根手指道:“跟注一百萬”
冥河臉色驟變,然而他似乎有些不信邪,自己的演技拙劣?怎麼可能?冥河冷笑道:“我需要演嗎?哼,加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