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祁言皺眉,覺得她的話太過的難聽,“可兒子確實奪了人家清白。”
“放屁,就她冷凝霜還有何清白可言,不早就跟太子廝混到一塊了嗎?”溫雪寧氣到直接忘了自身修養,髒話都出來了。
對這,梁祁言無法辯駁,身為男人,他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是否完璧之身,但還是想要力爭一二,“那太子若是不迎娶妹妹,母親自當如何?”
“他敢,也不看看是誰在幫他籌謀一切。”溫雪寧這話剛落,便被梁太傅喝斥住了。
“閉嘴,你是生怕太傅府如今的麻煩事還不夠多嗎?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心底就沒點數。”梁太傅吹鬍子瞪眼著,覺得兵部尚書 去世之後,她是越發的毫無忌憚了。
溫雪寧冷嗤了下,“本來就是事實,他太子既然怕被說,就別要我們幫忙啊!你就向著他吧!我爹的下場還沒有讓你驚醒嗎?”
“婦人之仁,若不是皇后娘娘,你兒子今日犯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真以為就能這般輕易脫身了嗎?”梁太傅恨不得一巴掌拍暈了她,以免讓自己頭疼。
但他也有錯,竟然沒有纏住上官墨染,以至於讓他脫離了掌控,把傾舞公主給救了下來。
但這些訊息,他還沒有機會傳達給皇后,這個上官公子,並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般簡單,所以一定要提防著他才行。
而另一輛馬車上的冷凝霜,一直在垂淚,明明在進宮之前一切都還好好的,自己還是尊貴的太子妃,可如今,不但被毀了清白,還被當眾取消了跟太子之間的婚約。
本以為以自己跟他之間的感情,他說什麼也會力保下自己,可沒想到的是,他沒有絲毫的想法,自始至終都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更不用說憐惜她的遭遇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的她,心情差到了極點。
“相爺就真的,眼睜睜地看著舞兒遭受如此屈辱嗎?”柳淡彩對他,失望至極。
自己的女兒遭受了委屈,不但沒有跟對方據理力爭,還當場替她退了婚事。
可知道,失去了太子妃這個身份,她會跟著失去些什麼,她不信他這個一國之相想不到,說到底,終究是想要護著冷落汐那個賤人而已。
冷丞相目光冷然地看了冷凝霜一眼,然後才心痛地說道:“這搬起石頭來砸到自己的腳之痛,可有讓你驚醒。”
“父親……”冷凝霜詫異地抬眸看他,怎麼會?他怎麼會知道這事的。
其實,梁祁言找自己,只是她讓人尋的一個由頭而已,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讓冷落汐猜疑,畢竟她跟梁祁言之間,從未有過交集,卻不知怎地,她竟然跟對方廝混到了一起。
而她原本的想法是,讓梁祁言進去冷落汐所在的廂房,然後……
如此一來,既報復了梁若煙對自己的傲慢,又讓冷落汐失去了貞潔。
“汐兒是神醫的徒弟,你以為自己的那點小伎倆,可以瞞得過她,霜兒,為父真的很失望,不管再怎麼說,她都是你的姐姐,所以在你動了要害她的心思之時,便已經錯了,所以也別想著讓我跟她討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