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什麼憑什麼子什麼貴?!”
胡落落驚恐萬狀地看著慢慢逼近的文昌,迅速後退到床邊,手指緊緊扣著那床腿的木雕,渾身蜷縮在一起。
而文昌卻根本無視胡落落膽戰心驚的模樣,手臂一揮,屋內的萬盞燈火瞬間熄滅,寢殿的門也應聲關上。
“帝,帝君……您不是要去花朝節宣佈開始的嗎,這時候為難我,幹嘛呢?”
文昌覺得有些好笑的挑起眉毛,嘴角扯出一絲鄙夷的微笑。
每次挑撥的是你,每次瞬間認慫的也是你,要是再不拿出些做帝君的威嚴,豈不是總有一天,會爬到自己頭上?
正想著,文昌輕鬆地搖了搖頭,神色中竟還表現出那麼一丟丟遺憾:
“沒辦法啊,本座帶你出來了,自然是沒有機會親自宣佈了,但現在……”
“本座有千萬種方法,嘗試一下當孩子他爹的樂趣。”
文昌罪惡的指尖,已然拽上了胡落落的腰帶,而胡落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大了。
平日裡,文昌帝君實在有些過於嬌縱她了,每次闖什麼禍事,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但今日,胡落落有預感,十有八九是逃不過了。
胡落落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將身子故意往前挺了挺,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把脖子又往文昌跟前湊了湊,扯著衣領低聲吼道:
“來吧,我不怕你!”
“哦?是嗎?”
可當文昌口中那溫熱的氣息在脖頸邊散開,還有他一如既往冰冷的手掌,都讓胡落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文昌輕笑著靠近,但一感覺到胡落落在哆嗦,他又立刻跟胡落落拉回了正常的距離。
“冷?”
文昌的聲音裡,隱隱地有些擔心。
“沒有,你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