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本座哪裡不對勁了?”
“哪裡?!”
突然被戳中要害的文昌帝君,還在死鴨子嘴硬,大為震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作出一副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而越山平卻根本不給文昌這個面子,很是認真地用力點了點頭:
“當然。”
“不光比我上次見你時要愛笑些,而且……”
“你眼底有光了。”
二人上次相見,應當是羲和神隱之後沒多久的日子,如今看來,不知是時間沖淡了一切,還是胡落落的功勞。
“我在地府近來總是時常聽見你的訊息,大多數還都是你宮中新晉的那個小侍女有關,你知道我與我妻關係極好,你看……”
“需不需要,我傳授一些經驗予你?”
越山平說完,露出一臉雞賊且又挑逗的笑容,眼睛不斷地給文昌傳遞出一種曖昧的資訊。
文昌的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抖了兩下,害怕地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眉頭緊鎖地望著面前熱心腸的越山平。
“你可拉倒吧!”
“瞧你那脖子上的抓痕,定是你要對羅曼曼用強,她給你撓的,還關係極好?糊弄鬼呢!”
越山平也不惱,淡定地抬手摸了摸脖子:
“嗯,你說得沒錯……”
“我每天在地府裡乾的,就是糊弄鬼的事兒。”
文昌聽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扶額:
“算了,領你去客房先休息一陣吧,你們地府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你大半夜的過來探望,估計得感激涕零到跪地膜拜。”
越山平沒有直面回應文昌的問題,而是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目光真摯得可怕:
“文昌吶,你當真不需要一點夫妻間的經驗值加持?”